這讓自尊心極強的原主根本沒辦法忍。
貴圈千金嘴賤無可厚非,原主更賤這一點毋庸置疑。
遭受了嘲諷,挺不直脊樑骨不說,這邊指責見月沒考慮她的感受,掉轉頭就去舔這些千金們。
慶幸原主不好色,沒有跟這裡面的任何人有感情糾葛,要不然今天江畔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這些千金們大多跟李琪一樣,整天不幹正事閒的發慌,哪個千金有點屁大的事,立馬傳遍整個圈子,多數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嘴臉。
豪門千金圈裡有真友誼,但似乎塑膠姐妹情更多一些。
此刻,江畔覺得有點進退兩難了。
如果她走,她們少不了拿見月一頓開涮。
如果她不走,那麼矛頭多半指向她。
但江畔也考慮,她真上樓,估計見月不高興的那一面非常大。
而且,江猜測,這些千金就是想看著她跟見月出現在同一場所。
江畔決定離開,她可不想遂了她們的意。
誰想,在她要走時,她們直接上手了,連拉帶拽的進了電梯,儘管江畔連連拒絕,還是沒抵擋過她們。
見月的神色談不上不高興,就沒什麼表情的坐在那裡,看著江畔被所謂的姐妹們推進了包間裡。
原本熱鬧的包間裡頓時靜了下來,大家默契十足的紛紛看向見月。
「月月你看誰來了,還認識不?」其中一名千金開口。
見月保持平靜,遠遠看了一眼江畔,然後收回目光,沒搭腔。
人已經站在了包間,江畔放棄了掙扎。
雖然這種豪門圈子她沒見識過,但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她這個穿書者難不成還對付不了幾個紙片人?
江畔掃視一圈,視線最後落在見月身上,她想,她跟原主不一樣的。
原主可以任憑見月被所謂的姐妹們取笑,她不能,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她都看不慣這種事。
「我跟月月從相戀到結婚再到離婚,我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啊,你聽聽你話問的,簡直就是廢話。」江畔開了口,唇角掛笑,話裡有譏諷,「你這麼大人了,連句話都不會說嗎?」
那千金被噎的張張嘴,面子略有掛不住,明晃晃的不高興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離了見月你什麼都不是,在這跟我用這種口氣說話?」
江畔神情淡淡,嘴角帶笑,「我不願意來,是你們請我來的。」
「…………」
薛卉雖然也是豪門,但她的圈子在國外,來這第一次參加貴圈生日宴,相比這些豪門千金,江畔才是她最熟悉的,就算她再傻,這會子也看出氣氛不太好。
她可不想江畔走,連忙出來打圓場,嘻嘻哈哈的拉著江畔去了見月旁邊坐著。
除了江畔,這裡面的人熟悉的就是見月了。
而且今天來全是為了見月的面子。
見月的神情有變,她覺得這個薛卉沒眼力見的讓人想扇她。
而且,為什麼薛卉跟江畔的關係看起來這麼好?
還有,為什麼江畔會來?
這種場合,依照她的性格,每次求著她來,她都不肯來,現在,都離婚了,居然還參加,真是瘋了。
不過,剛剛江畔的眼神很陌生,說話的神態也變了。
見月不由自主的瞄了眼薛卉旁邊坐著的江畔,陷入沉思。
這時候薛卉開口了,對江畔說得,「江小姐,你能來我太高興了。」
江畔看著她,「是嗎?」
「當然,月月小姐也很高興,」薛卉說著轉頭看向見月,問道:「是不是月月小姐?」
見月毫不猶豫的給出答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