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可以向「江畔」尋求一絲一毫的幫助。
但不理解的是,這世上居然真有成年人大白天找不到回家的路。
這種事情存在的機率估計只有小說中才有吧。
許久,江畔開了口,還是那句,「走吧。」
這樣的處境下,她想說的很多,甚至還想懟上兩句,但只能說的是「走吧」這兩個字。
無論出於什麼立場,她想守護住見月在前任面前的驕傲和自尊。
但,她也想在見月愁眉苦臉的時候能給予點幫助。
畢竟,她就是如此人美心善嘛。
見月沉重的步伐邁了,很慢的那種,也不看江畔。
江畔從沒發覺自己的耐心有一天這麼好,她吃著飯糰,在前面慢悠悠帶路。
見家的司機還是有點能耐的,在路口的時候找到了她們。
臉上天塌的表情瞬間如獲重生,疾步到見月跟前,直呼老天爺。
張姐再看到旁邊站著的江畔,發出一聲困惑,「……你們倆?」
江畔連忙撇清,「純屬做好事,別亂猜測。」
見月未有太大反應,只是撇了眼江畔,隨後上了車。
車子啟動,江畔這才想起她買的棉布落在那家店門口了。
真是痛失一個億啊!江畔原路返回直奔批發市場。
坐上車,見月就哭了。
眼淚越掉越兇,連聲音都是抖的,抱著張姐哭訴自己剛才的害怕。
張姐像個大姐姐又像個媽媽一樣安撫她。
見月吸吸鼻子,眼圈紅紅的仰頭說:「張姐,我想吃她吃的那個東西,饞死我了。」說完又哭。
張姐:「……好。」
懷了孕的人應該大多數是多愁善感的吧,吃過飯糰,胃裡滿滿,見月的壞心情也變好了。
纏著張姐開始計劃下次去哪裡逛,可張姐作為保姆,要忙的事很多,還要回家照顧讀高中的兒子,她可沒有太多閒工夫陪過於清閒的大小姐玩。
「小姐,我很忙的……」她頗為無奈。
見月一聽,眼裡的期待就暗淡了,她也知道張姐很忙,只好作罷。
如果她一直都沒有去公司學著做事情,或許就不會知道從忙碌到閒下來會這麼的無聊。
從前無所事事慣了,現在,真要她做個選擇的話,她覺得還是有事情做好一些。
見月撕開了一袋話梅,因肚子裡的寶寶不穩,她暫時只能在家裡安胎。
尹麗開了一堆安胎的藥物,就連張姐在飲食方面也十分注意,然而見月在今天確認了一件事。
雖然她極力的不想承認,可當江畔站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會不受控制的感到心安。
尤其是江畔抱她的那一刻,強烈的安全感衝刺著她和肚子裡的孩子。
見月撫了撫肚子,有點不服氣,「為什麼?她憑什麼能影響到我們?」
……
棉布被人拿走了,江畔默默心疼,只能再重新買些。
回到酒店,整理好買的東西,她要準備走人了。
投資人已經談妥,剩下的就得回村談買地的事。
江畔想起那個叫金雁的,一直沒等到她的電話,看來不想賺這個錢。
不過也沒所謂,金雁不行還有其他人呢,幹那種行業的又不只她。
回到村休息了兩天,江畔才去找村長問周邊村子那些荒地賣不賣,她給村長帶了一條好煙。
村長喜不自勝,但無功不受祿,他只拿了一盒,寶貝似的抽出一根,點燃緩緩抽了口,隨即笑了,「好煙。」
江畔把剩下的煙放在了他桌上,「村長,我來找你就是辦事的。」她頓了下,問,「那麼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