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料到他爸會給足江畔教訓,其實她是贊同的。
讓江畔知道犯罪的成本不低,也是對她的一種「幫助。」
可是,在經過一個晚上的深思熟慮,見月卻為江畔找了一個開脫的理由。
見廣濤氣的臉色鐵青,「我的傻閨女,你真傻了?嗯?你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是違法的嗎?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你就不怕以後她報復?你是不是對她……」
「爸爸,」見月出聲打斷,「我知道現在是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時機,但還有句話是窮寇莫追,就當是我求你,放過她這一次,如果她以後再對我們不利,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見廣濤看著她,嘆氣,「你知不知道落水狗決不能憐憫,你不打落水狗,小心反被狗咬。」
見月當然心裡什麼都清楚,她什麼結果都想到了。
但說起來,她自己也覺得奇怪。
總覺得,現在的江畔跟從前的不一樣了。
一股怪異的陌生感,讓她決定暫時放她一馬。
……
江畔昨天晚上突然到了易感期,如果不是酒店服務員發現,並把她送到醫院,大概真的會死掉。
清醒過來的江畔買了禮物送給服務員以示感謝,在醫生的交代下,她備了些抑制劑在身上。
但回想昨天晚上的痛苦,江畔還是不免出一身冷汗。
「醫生,請問除了抑制劑,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嗎?」江畔真誠發問,她已經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去找你的oga就可以了。」醫生回答簡潔,「還有摘除腺體,不過死亡率非常高。」
江畔神色一變,這麼嚴重。
至於找oga,是見月嗎?還是任何一個oga都可以?
江畔唉聲嘆氣,她還是靠抑制劑吧。
作者有話說:
謝謝提出作話有錯別字的小天使【本人大名陳豐後】
謝謝每個留言的小天使,這章留言的小天使發個小紅包以示感謝
第5章
等離婚的熱度降下去,見月開車去了私人醫院。
她的醫生兼好友的尹麗聽完後,一臉震驚,「洗掉標記?」不等見月答話,搖頭,「恐怕不行。」
「為什麼?」見月不解,「不是說可以洗掉標記嗎?」
「是可以洗掉,但只是一部分,從你身體各方面狀況來看,很遺憾,你不屬於這部分。」 尹麗很認真地科普,「如果強制洗掉,你會有很嚴重的應激症,會危及生命的。」
見月片刻愕然,「……那還有別的辦法嗎?摘除腺體?」
「摘除腺體?」尹麗無語,「虧你想得出來,你是不想活了嗎?」
見月洩氣地說:「你不知道我一想到就跟吞了蒼蠅一樣。」
尹麗當然知道,對江畔,從一開始她就沒瞧得上,倒不是因為家境,總覺得那個人在愛見月這件事上完美的太假了。
可見月就是不聽勸,被愛情沖昏頭腦,一頭扎進去的非她不愛。
她想了想,安慰,「你暫時準備些加強抑制劑在身邊,這是目前最安全的辦法,你放心,我會盡最大努力找到與江畔資訊素匹配度非常高的alpha。」
見月知道這個可能性非常小,幾乎沒有,但仍然感謝好友的安慰。
尹麗抿抿唇,猶豫著,「你也知道,如果被終身標記懷孕的可能性非常大。」
見月皺了眉,目光暗淡,不知道說什麼好。
「哎呀你別怕,如果真懷孕,生下來,」尹麗有意語氣輕快,「你要是不想要,給我,我養。」
見月依然沒說話,她不想懷孕,這是她唯一可以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