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深宮裡住久了,難免會覺得乏味,再又過了段時日之後,江扶堯想出去走走。一個午後,他便和小肉子在這宮裡隨意走走逛逛。只是,不巧遇到了秦嘯。
當時他並不知他就是當今皇上,只是覺得這人好一個翩翩公子。當他轉頭看向自己,先是一愣,隨後沖自己微微一笑,那一刻,一顆心跳的厲害,就這樣便動了心意,好沒出息。
身上的人動作有些許的快,弄的江扶堯低吟了兩聲,但更多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他完全把自己交付於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
那日心意的萌動,到今日深陷不能自拔,江扶堯掙扎過,茫然過,也害怕過,但卻從未後悔過。這個人是皇帝,後宮有妃嬪些許,可自個還是做了讓人唾棄的身份,甘願伏在他身下。
在這深宮多年,他也越發的感覺到離不開此人了。
一聲「堯兒」擾了他的思緒,秦嘯將他一腔熱血灑在他體內,柔聲喚了他,親親他汗津津的額頭,道:「辛苦了。」
江扶堯含笑,啞聲道:「皇上,你也辛苦了。」說完打了個哈欠。
「睡吧,朕命人備熱水給你清理。」秦嘯道。
江扶堯蹙眉:「我還是自己吧,你明兒還要早朝,你睡吧。」
秦嘯笑道:「朕不累,不差給你清理這一時。」
江扶堯知道拗不過他,也就不再多言。
翌日,秦嘯下了早朝,想去江扶堯那裡用午膳,卻被幾位大臣堵住了去路。
「皇上,江扶堯您該避而遠之。」吏部尚書張齊道:「如今兩國交惡,皇上您還這般寵愛這個男寵,豈不是讓他國恥笑?」
「是啊皇上,已經有些流言道,說我國皇帝被敵國質子迷了心智,不問朝政,皇上,還望您棄之啊。」大司馬李志也附和道,還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
秦嘯面無表情,看著他們慢慢道:「這第一,堯兒不是男寵;這第二,既是流言,那就不具有可信度,更不足畏懼;第三,朕問你們,朕有不問朝政嗎?」
底下群臣垂首皆不言。
「嗯?」秦嘯神色清冷望著他們,冷冷道:「朕,日後不希望在聽到說堯兒是男寵這樣的話,還有……」略略一頓,道:「兩國交惡跟堯兒無關,他雖是靈國人,但來我蒼騎國多年,不問世事,又伴朕左右多年,即使日後發生什麼重變,朕也不希望你們之中有人沒事找事,讓堯兒陷入兩難之地。」說著看向他們:「朕希望你們能明白朕這話裡的意思。」
群臣依舊無言。
秦嘯輕哼了一聲,甩袖離去。他一走,這幾位臣子便嚷嚷開了。
李志道:「皇上果真被這敵國質子迷惑了啊!」
張齊不屑道:「一個質子而已,皇上捨不得棄之,那就讓我們來幫他。」
「張大人你可不勿要胡來啊。」御史大夫徐意蹙眉道:「你我都深知江扶堯對皇上來說是何等重要,你若是對他做了什麼,只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是啊,張大人,要三思啊。」其他大臣也勸道。
張齊皺起眉頭,急道:「可不能任由皇上這般放縱下去啊?」
「那江扶堯為人正直,且知書知禮,不如我們親自去找他談談,說一說這事情的輕重,也讓他知道個深淺。」李志提議道。
大將軍馮躍哼道:「他不過是一個男寵,跟這後宮女人爭寵,連臉面都不要了,還會跟咱們好聲好氣的?怕是還未到那,就被他給轟出來了。」
「我看,若不然找個時機,我們之中派一人去說,一來是為避免節外生枝,二來這人多最容易壞事,不知幾位意下如何?」李志又提議道。
「既是如此,那就由李大人你去好了。」張齊道:「我若去,真怕一個繃不住,拿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