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國想幹什麼?」
「他想跟朕割地。」
「美得他!」林曲漾氣憤:「寸土不能讓!」
「朕也是這麼想的。」秦隱喝了口酒:「只是我國多年以來都是弱的一方,先前先元帝因沒有同意割地,而導致了兩國之戰,損失慘重,之後便有了各種不平等條約。往年都是進貢,可沒想到今年卻獅子大開口,要跟朕分我朝疆土,簡直是欺人太甚!」
「聽你這意思,你怕了?」
「怕?朕會怕他?一個囂張跋扈的慕天逸而已,朕有信心將他收拾。」秦隱說著又喝了口酒:「只是,眼下,有件事朕要先妥協,這樣才能從長計議。」
「什麼事?」林曲漾吃了口蝦,看向他。
秦隱神色微微滯了滯,清了清嗓子,道:「樣兒,朕希望聽後,你別生氣。」
林曲漾吃著大蝦的嘴一頓,覺得事有不對勁,眼睛瞟向他:「你說,我得先看看什麼事。」
秦隱皺起眉,實話道:「此次慕天逸帶來一位絕色美男,說是要獻給朕,朕如若不收下……」
「行了,別說了,我明白了。」林曲漾把大蝦殼往桌上一丟,擦擦嘴巴,拍拍手,看著他:「絕色美男?有多絕色啊?我還真沒見過男人能美到什麼地步呢,你就應了吧,讓他來後宮,我也飽飽眼福。」
這幾句話不急不緩,也沒什麼情緒,聽的秦隱一怔,不敢置通道:「樣兒不生氣?」
「生氣啊,跟別的人分享自己喜歡的人,傻逼才不生氣。不過……」林曲漾說著嘆了口氣:「可我知道孰輕孰重,眼下好不容易大局初定,你也好不容易算是苦盡甘來,眼下這個外患,我雖不能像小太陽那樣去邊關打仗,但這個麻煩,我怎麼也得能幫的絕對幫。」
「樣兒……」秦隱頗感意外不說,且感到有些許的激動:「朕真是……樣兒你放心,朕絕不會負你。」說著嘆口氣:「朕主要是眼下對勝六國實在頭疼,若是朕不妥協,與他鬧僵,這邊關戰事要緊,朕這邊再被勝六國乘虛而入,朕實在不敢想後果會如何。眼下只有把握時機,知所進退,小心防患,而後殺他個措手不及。」
林曲漾靜了片刻,看著他說:「嗯,你說的太對了,所以你就放一百個心,我啊,絕對支援你,別說一個什麼絕色美男了,就是一百個,我也覺沒什麼意見。」
秦隱面上更是感激,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他握住林曲漾的手,問道:「樣兒,你不吃醋嗎?」
林曲漾看著他:「我吃醋有用嗎?」切了一聲,抽回手,嫌棄的皺了皺鼻子:「再說了,老子才沒那麼無聊,吃醋,吃個鳥醋!」
聽了這話,秦隱才算是鬆了口氣;他又給林曲漾夾了魚肉,道:「樣兒趁熱吃。」
林曲漾拿起筷子繼續吃飯,兩人正吃著,只聽一聲笑聲,接著小六子的聲音:「慕王爺,皇上和皇后正在用膳,不方便,您還是再等等……」
「怎麼不方便?本王就想現在去,而且本王是來看望皇后的,聽聞他抱恙在身,本王怎麼也要看看不是?」慕天逸不顧他人阻攔,直接進了室內。
秦隱站起身,微笑著道:「慕王爺。」
慕天逸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道了聲:「皇上。」而後毫不避嫌的看向林曲漾,難掩眸中的挑趣:「皇后,身體怎麼樣了?」
林曲漾特別討厭看到他那如狼似虎的樣子,把嘴裡的菜吃下肚,才說:「謝謝關心,我很好。」說著整理了一下著裝,看向秦隱:「吃完了嗎?若是吃完了,你就去陪慕王爺吧。」
「哎,本王是來看望皇后的。」
秦隱輕笑道:「有勞慕王爺了,樣兒已無大礙,這裡畢竟是皇后寢宮,我們不如別處交談,如何?」
慕天逸看著他:「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