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明翻白眼,抽回手:「你想什麼呢?我是……幫同學問的。」
「幫同學問的?」顧思溪臉上緊張的神情緩和下來:「嚇我一跳,我可跟你說,得了這病可有罪受了。」往杯子裡倒了杯酒:「你哪個同學?」
顧思明看著他:「哥,你開車呢,不能喝酒。」
「沒事,待會有人來接我。」顧思溪給他倒了一杯:「喝點吧,稍微喝點酒對身體有益處。」
「以後你可別跟人家說你是學醫的。」顧思明是拿起酒杯喝了口。
顧思溪笑笑:「那你現在說說吧,還想問什麼?」
顧思明想了想:「其實我就想知道,這個病是真的不能治癒還是說可以治癒,只是時間久一點?」
「不能治癒。」顧思溪想都沒想的回答道。
「會不會哥你學的有侷限性?」顧思明有點較真:「你學的是西醫,比如咱們中醫這麼博大精深,是不是能治癒?」
「這個……」顧思溪喝了口酒,頓了頓:「也許吧。」
顧思明眉頭緊蹙:「那哥你有沒有……聽過……治癒成功的例子,或者認不認識這方面的醫生?」
「沒聽過,也不認識。」
顧思明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不是吧?」
顧思溪看著他:「我的認知裡,這病目前全世界是沒辦法治癒,至於你說的中醫……也許會有,但我不知道。」
聽了這話,顧思明有些洩氣,他猛的喝了口酒,沒吱聲。
飯菜一一端了上來,顧思溪邊吃邊瞅著他弟,笑了笑,問:「我說三妮,你這什麼同學?讓你這麼一次兩次的問。」
顧思明苦著臉:「哥,你能不能別叫我三妮?」
「誒,岔開話題是不是?」顧思溪笑。
顧思明無語,吃了口魚肉,深吸一口氣:「是我一個好朋友,才二十歲呢,還是女生,就得了這個病,看起來挺可憐的。」
「同學?」
「比我小兩屆。」顧思明說著拿酒杯喝酒。
「哦。」顧思溪淡淡道:「你喜歡人家?」
「噗……」顧思明嘴裡的酒差點噴了,咳嗽了兩聲,真想給他哥兩巴掌:「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上升到男女朋友的事情啊?」
顧思溪嘿嘿笑笑:「行,那……那個女生長得怎麼樣?」
「哥……」顧思明徹底無語。
瞧著他親愛的弟弟要急,顧思溪見好就收:「行行行,我不說了。」
顧思明吃了幾口菜,接著道:「她現在在吃一個中醫的祖傳秘方,說是要吃三年,能徹底治癒,哥你覺得這個靠譜嗎?」
聽了顧思溪微微皺眉:「中醫的祖傳秘方?」
「嗯。」
顧思溪輕輕的哼了哼:「這個……我覺得不靠譜。」
顧思明愣了愣,繼續說:「可人家有在那看好的。」
「萬一是醫託呢?」
這話叫顧思明明顯一怔,好半晌才定了定神,重複問:「哥,這病真的沒有辦法治癒?」
「嗯,反正我知道的是這樣。」
「那如果控制不好,真的殘疾?」
「你不也看到之前我給你發的那些嚴重殘疾的照片了?」
顧思明更是洩氣的坐在那嘆了口氣,抓抓頭髮:「怎麼得這種病呢。」
「你問我,我問誰?」顧思溪說:「目前,醫學上並沒有明確指出這種疾病到底具體的成因是什麼?只是可能的說跟遺傳、感染或者別的原因,誒,對了,她家族裡面有沒有得這個病的?」
「我問了,沒有。」
「那……」顧思溪聳聳肩:「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沒見她本人,也不知道她具體的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