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羽頓時就不笑了, 臉上的神情非常嚴肅,「不了不了,我也沒那麼好奇。」
話音剛落, 扭頭就要往自己的上鋪跑,梯子都踩上半截,硬生生的被柏弈然拎住了後脖領。
柏弈然頭也不回的指揮:「把門關上。」
魯倫達應聲而起,毫不猶豫的合上宿舍門, 裡面的鑰匙鎖和掛鎖直接上了兩道。
樊天羽:「?!!」
「叛徒!!!」樊天羽演技上身,悲憤的飆淚,扯著嗓子喊:「快去請學霸出山!告訴他, 以後學習我可能不能常伴他左右了。」
「草……說什麼胡話呢。」柏弈然笑罵著給了他一腳,「睡覺去吧你。」
他帖子還沒看完呢。
剛坐下,就發現虞書年給他回了訊息。
想了想, 先把帖子儲存下來,切出軟體去回虞書年訊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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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越來越早。
夜裡的溫度也能明顯感覺到夏季的漸行漸遠。
虞書年攏了攏外套,走進樓道就注意到他家門前模糊的身影, 他愣了一瞬, 蹙眉辨認著, 「媽?」
單靜背靠著大門,手裡的手機螢幕亮度最高, 在黑暗的樓道內,唯一的一道光就這麼打在她臉上,聽到腳步聲抬起頭,她冷淡的臉上頓時浮現出笑意,撩起垂在胸前的長髮,張開懷抱,「書年!媽媽的好兒——」
性格內斂在懂事以後很少有擁抱的虞書年婉拒了這個熱切的擁抱,開啟門的同時問道:「來了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別說是電話,連訊息都沒發一個。
「咳,打什麼電話啊,我還想給你個驚喜呢。剛下飛機我連家都沒回,就直接打了車拖著行李就過來了。結果你居然不在家。」單靜進去迎面就撞見出來迎接的小貓,抄起來抱住,「誒呀,這是誰家的小豬,又胖了。」
「不是前段時間剛出去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旅遊計劃落空了?」虞書年找出新拖鞋,見她是一個人,又問了聲:「我爸呢?怎麼讓你自己一個人過來了?」
單靜擺了擺手,「別提他,煩人東西,說起來就鬧心。跟他就玩不到一起!」
說是不說,但一提起話匣子又止不住,單靜哼聲道:「說是逛景點的時候來了靈感,天天坐在艾菲爾鐵塔下面拿個筆記本在那打字寫東西,我直接跟他冷戰,買了最早的機票飛回來的。」
從小到大,父母的冷戰對虞書年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他點了點頭,神情自若的問道:「這次冷戰,我爸知道嗎?」
單靜:「……」
「管他知不知道的,反正我不理他。」單靜可不計較那麼多,揣著貓坐到沙發上,後仰著翹起二郎腿,「你還沒跟我說你幹嘛去了呢。這麼晚自習室圖書館還開門嗎?」
「我跟同學出去玩了。」
單靜噌的一下坐起來,「出去玩?嗯……」
太過瞭解自己兒子,她片刻沉思道:「你不會是跟同學一起在除了圖書館和自習室以外的地方做奧數題吧?這樣可不算出去玩哦。」
單靜話裡描述的場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虞書年喝水險些嗆到,「不是,我們去吃了火鍋。」
不僅僅是吃了火鍋,回來的時候時間還早,便又在學校周邊走了走,仔細算下來,也沒有什麼值得說的正事。
單靜眨了眨眼睛,週末的時間居然沒有待在家裡刷題,這不對啊。
「兒子!」單靜坐直了些,猶猶豫豫兩眼放光,「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噗——!咳咳、咳咳!」虞書年放下水杯,心道這口水是喝不下去了,眼見著單靜一副好奇想要探究的樣子,無奈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