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班主任和任課老師都會出席，能容納下這麼多人的觀眾席，可以想到能有多大。
而且，觀眾席上也有不少人在。
從下往上看，昏暗的操場，很難分辨出觀眾席上的人。
但柏弈然卻知道他在哪，從小賣店回來，直奔著他的位置過來。
柏弈然聞言燦然一笑，「我就是知道。」
第9章 問候
柏弈然也沒過多解釋，轉而問道：「今天沒去上自習？」
「總是上自習也沒意思，年輕人嘛，要多點精氣神。」虞書年笑著搬出柏弈然曾經說過的話，「我來操場感受一下。」
柏弈然彎了彎眼睛，「那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比自習室熱鬧？」
虞書年不置可否，拆了包紙巾給他。
雖然訓練的時候大家都各做各的，也沒有統一喊個口號助威，但這麼沉默著圍著操場轉圈跑也顯的熱熱鬧鬧。
柏弈然道了聲謝，抖落開紙巾擦了擦汗，仰著頭的動作為持久了脖子發出抗議，他摸了摸後脖頸說：「你下來唄，這樣說話累得慌。」
觀眾席有一個將近四五米的高臺。
「嗯。」
從觀眾席下去沒有正面的臺階，只有走廊盡頭拐角有連線觀眾席和操場的樓梯，還要先從座位下去繞到後面。
柏弈然一口咬下大半冰棒，凍的眯了下眼睛，見虞書年出去，也拎起自己的書包，隨意甩到肩上，打算去出口那邊等。
「柏哥！」樊天羽顛顛跑過來，「今天咱們出去吃啊，校外新開了一家燒烤店，老徐說味道賊正，新店開業還有優惠，怎麼樣？學校食堂我都吃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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