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早自習,柏弈然不由得又唸叨了兩句,「不分班沒法上課,分班之前這兩天也不說給放個假,還要求早自習必須到場,唉……命苦啊。」
「早晨背東西記憶深刻,比其他時間段也些。」虞書年見他攏著被子閤眼準備睡了,便起身接了水,也打算休息。
這個說法是有科學依據的,但柏弈然對此也來了興致,翻了個身問道:「你也這麼覺得?你一般也都是早上背單詞課文什麼的?」
虞書年罕見的被問住:「……我沒有刻意的背過這些。」
「嗯?」
虞書年解釋說:「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課文上課的時候看幾遍就能背誦的差不多。」
柏弈然:「……?」
他抿了抿唇,兩眼無神,如果這話是別人說,他肯定嗤笑一聲裝b,但是偏偏是虞書年說的,還是用著很平淡的語氣說出口,似乎根本不覺得背誦這東西是個事。
柏弈然忍不住好奇學霸的學習任務,「那單詞呢?也是課上看?」
虞書年搖搖頭,「單詞的話,只靠課內的是不夠的。」
這個答案讓柏弈然微微昂首,感覺虞書年從學神身份下凡了。
虞書年緊接著說:「平時多做閱讀理解,看看作文,或者英語報紙和新聞,看的時候順便背下來,單詞自然而然就會了。」
柏弈然:「……」
好一個順便。
好一個自然而然。
柏弈然是真怕虞書年這個時候問他一句,你是怎麼背的,然後他回想著自己熬個通宵,出師表一段一段背,完全背下來要一星期還勉勉強強磕磕絆絆,不連貫還容易忘的樣子。
他咳嗽著適時地止住了這個話題,被子拽上來,「一說學習我都頭疼,睡覺睡覺。」
說完,柏弈然又從被子裡探出點頭,兩指併攏抵過眉梢,笑著說:「幫我關下燈,多謝。」
「好。」
隨著『叩』的一聲響,客廳頓時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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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虞書年常年早起的生物鐘使得他在早晨五點半準時醒來。
養成了習慣,不管晚上幾點睡的,哪怕整個睡眠過程不足兩小時,他都會按時起床。
白天還要上早自習,自然是沒時間睡回籠覺。
當他開啟房門出來,卻見客廳沙發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睡衣也疊好摞在上面,就是不見昨晚睡在這的人。
走了?
可這個時間寢室也沒開門。
時間這麼早,柏弈然會去哪?
正奇怪著,敲門聲響了。
虞書年開啟門,看見柏弈然滿頭大汗的樣子問道:「你怎麼起這麼早?去晨跑了?」
柏弈然面無表情的把拎在手裡的布偶貓抬高到他面前,「我知道你的貓昨晚是怎麼跑出去的了。」
虞書年:「……」
屢次出門和流浪貓比武的布偶貓失去了它早餐加餐的一個罐頭,只能幹巴巴的啃貓糧。
「正好你醒了,來吃早飯吧。」柏弈然把順便帶回來的早飯放在桌上,洗了把臉降溫。
早餐是從學校食堂買的,用料很足,粥裡面都有不少肉眼可見的肉絲。
還有餡料汁水浸透包子皮的肉包,和泡過水還熱乎的盒裝牛奶。
學校裡的牛奶都是統一定製的,虞書年從沒買過,但……他上輩子在自己的桌上見到過,高一下半學期開始,陸陸續續的隔幾天會有人給他送,也是熱的,包裝完好,吸管也牢牢地粘在紙盒上。
後來可能是知道他沒喝,所以就沒有再送。
沒由來的他想到了一件事。
虞書年拿過那盒牛奶,「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