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歡早就被聲聲給萌到了,連忙跑了過來,將聲聲給摟在了懷裡,揉了揉。
畢竟她也是天師,身上有靈力,是能碰到鬼的。
「好可愛的小傢伙啊!來給姐姐揉一揉。」
聲聲肉嘟嘟的臉都要被姜歡給捏扁了,卻依舊笑嘻嘻的說道:「姐姐也可愛。」
這一聲姐姐可將姜歡的心給喊酥了,直接吧唧親了聲聲一口。
「老大,你這是哪弄的這麼可愛的兒子!」
宴卿塵翻了個白眼,沒有回答。
厲宿眼睛一眯,渾身氣壓驟減,一把將姜歡給扯了過來。
陰寒著臉,仔細的將姜歡的嘴唇給擦拭一番。
「你當本尊是死的麼!」
當著他的面親其他人!
姜歡艱難的張嘴道:「他只是個孩子。」
「那也不行。」
聲聲微微偏頭,眼睛懵懂清澈的看著他們。
這個人好兇。
重陽花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用綠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掐腰抬頭的看了看他們幾個人。
最後快步的爬到容景言身上,生氣的看著罪魁禍首——江勢。
聲聲被吸引了目光,驚奇道:
「哇,它好可愛啊!」
並且將他捧在了掌心裡。
重陽花傲嬌的揚起了頭顱,最後不屑的從聲聲的手掌上跳下來,重新爬上容景言的肩頭。
宴卿塵微微一眯眼,輕嘖一聲。
這玩意是將容景言的懷抱當成了窩了麼?
語氣帶著森鈴之意:「我們不如現在就燉了它,給聲聲熬藥吧。」
聲聲只是聒噪,這玩意則是看著糟心。
容景言輕描淡寫的側臉看了看自己的肩頭,應聲道:「可以。」
這讓重陽花猛然一哆嗦,站在容景言肩頭手舞足蹈,不知要表達什麼!
最後急的跳腳。
若是有表情,它絕對是急頭急腦。
最後似是認命心痛的將自己的花蕊全部拔了下來,楚楚可憐的遞給容景言。
看的江勢和聲聲心有不忍。
但是容景言和宴卿塵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鐵石心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的表演。
宴卿塵甚至是接過那些藍色花蕊,嫌棄道;「就這些?」
重陽花點頭如搗蒜,然後在容景言肩頭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它用自己的葉抓起那些花蕊。然後直愣愣的倒在容景言的肩頭,現場表演「了無生機」。
隨後將那些花蕊放在自己的頭部,將它「吞下」,約三秒後,它便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手舞足蹈。
看的姜歡滿臉驚奇。
宴卿塵漫不經心的看著它的表演,也算是看明白了。
重陽花起死回生的藥效在花蕊處,不必將它全部給燉了。
只是
他將目光落在了重陽花身上,看著他在容景言肩頭「耀武揚威」,覺得刺眼無比。
隨後伸手,捏著他的一片花瓣,將它給提了起來。
冷笑道:「只是我對花粉過敏。」
姜歡不解:「老大你啥時候開始花粉過敏的?」
宴卿塵眼睛一眯,飽含著濃烈的殺氣看向姜歡,嚇得姜歡連忙訕笑道:「過敏,過敏,這玩意留不得」
容景言暗自勾唇一笑。
這是吃醋?
重陽花立馬緊緊繃起自己的身子,隨後滑到容景言的手掌中,將花蕊放上去,然後親暱的蹭蹭他的掌心,自己楚楚可憐的爬回了乾坤袋內,最後還探出頭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容景言。
那小模樣,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