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件吸走人類精氣的玩意。”
“吸成人幹？”雷主任細問道。
“應該沒這麼嚴重。”克蒙想了想，再次確定自己的直覺沒有錯，不會吸成人幹。
“行，那你小心些，這是非法組織的佈局，既然靈性發出警示，屋裡絕對有坑，別進。”主任叮囑克蒙別冒進，如果能在屋外吹哨，就在屋外吹。
克蒙確實沒打算進，那屋裡有非常濃厚的儀式感，是邪惡祭祀現場。
看那圖形，不是克蘇魯的召喚圖陣，它肯定是指向別的存在。
克蒙在屋外拿出骨哨，骨哨入手，通體冰涼，有種奇異的觸感，彷彿會呼吸一樣。
測評現場，士兵聽到命令紛紛撤開，遠離克蒙。
克蒙吹起了骨哨，一聲悠揚的哨音向四周擴散，響起了由哨聲編織而成的復活歌謠。
士兵們聽不見哨音，只覺得現場變得陰冷。
羅原三人隱約聽到了哨音，但是聽得不清楚，那不是給他們聽的聲音。
如果能清晰地聽到哨音，怕是和死人差不多了。
哨聲傳入二樓，二樓兩具屍體猛地睜開了眼睛。
屍體聽到復活的哨聲，緩緩起身，走向門口，留下一地的血紅腳印。
噠，噠，噠。
兩具屍體睜著眼睛，來到了一樓處，停在克蒙身前。
屍體的眼睛沒有神采，真的如兩具已死之人。
克蒙身後，圓滾滾的湯圓靜悄悄站立，狗毛豎立。
看著已死人重活，克蒙沒有害怕，直接問出了準備好的問題。
“你們是否為影流成員？”
“是！”
“你們在向誰發起祭祀？”克懞直視兩人的眼睛。
屍體沉默無言。
“《鯨魚縣遊聞》的作用是什麼？”
屍體繼續沉默。
羅原在一旁看著，提意見道：“他們有可能只會回答是與不是。”
“你們的回答只有是與不是嗎？”克蒙迅速問道，他感受到了略微的虛弱感。
“是！”屍體秒回。
程樂：“……”
梁醫生：“……”
羅原挑了挑眉頭，克蒙的角度真是刁鑽，一下子切中要害。
問了一段時間後，掠奪精氣感越來越重了，雖然體內的抗性正在儘量減少精氣流失的問題。
不過問上幾分鐘，實在有點頂不住。
如果換成正常的調查員，也許問一分鐘就頂不住了。
克蒙含住骨哨口，倒吸一口氣。
骨哨響起詭異的鈴聲，兩具屍體齊齊倒下，腥臭的血味瀰漫開來。
一陣睏意襲上心頭，克蒙沒有繼續執行任務，選擇回家睡覺。
羅隊表示理解，讓人送克蒙回家睡覺。
回到家後，克蒙身心疲憊，拍了拍圍巾，把湯圓放在臥室裡，撲上床就睡著了。
夢裡，克蒙又一次聽到咕嚕咕嚕的水聲。
睜開眼睛，就看見兩隻海鮮在底下打架，一隻深海蠍種用勾子刺穿水母的皮，大口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