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容清楚傅燕沉的想法,但他沒有解釋,直到傅燕沉忍受不了問了一句「為何時」,他願意多看傅燕沉一樣。
像是孤傲的狼,澶容用冷漠銳利的眼神對準傅燕沉。
「為何?」冷若冰霜的人一步一步地向傅燕沉走去,眉眼帶煞,語氣不善,「我倒很想知道,如果我給你機會讓你告訴掌門,你要怎麼告訴他?」
過往的淡漠從容全部從臉上離去,他就像是開了刃的刀,鋒芒外露,咄咄逼人。
「林宅坐落在懷城這麼久,怎麼就別人沒有看到林家,只有我們能看到能進去?這事若是秦衡不知道,你想要編些瞎話還可以,這事秦衡知道,如果有一日秦衡問你,為何他進不去,你能進去的時候,你又要怎麼解釋?難不成是說我們三人之中,可能有與林家有關的人,這才能進林家?」
他言辭犀利,之前雖是沒有對此事發表過多的看法,但心裡清楚,林宅一般人進不來,他之前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入口,而今這個路口卻在傅燕沉和若清去找的時候出現了,分明是有其他原因。
往近了說,這是若清和傅燕沉的機緣,往遠了看,林宅就是和他們有些關係,因此才會別人都找不到入口,偏偏他們能。而秦衡能夠看到林宅,必然是身上也有什麼東西在,因此秦衡比其他人瞭解得多,謊言在秦衡那裡立不住腳,他們怎麼撒謊都是不對。
知道這件事若清心中一沉。
傅燕沉張開嘴。
澶容見他還要說什麼,一把掐住他的下半張臉,將那張嘴捂住,手指張開,用力到指尖泛白。
他冷聲說:「你想告訴掌門什麼,告訴掌門鄴蛟可能活著,也可能死了,那你是怎麼發現的,要說季庭生送金的故事嗎?要是你提了,進入林家,與林家有機緣的你是否是跟鄴蛟有關的人?你知不知道,自千年前起,與鄴蛟有關的人都會死,你是想要你死,還是想要若清死?」
這句話一出,傅燕沉身體一震,眸光微閃,眼睛往一旁看去,這才想到這件事不好說。
而他糾結了片刻,最後移開了眼睛,不再提去掌門這裡說起這事。
澶容見他不再聲張,鬆開了他,狹長的美目半眯,語氣比之前好了許多。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上心,也會想其他的辦法知會掌門,而在我沒有與掌門說清之前,你們不要自己擅自做主,胡亂行事。」
傅燕沉沒有應聲。他大腦亂作一團,不知道澶容如此做對不對,但他想到若清手裡的那塊金,實在不敢貿然行動,只怕會害到若清。
若清沉默地聽完了他們的對話。
事情發展到這裡,三人即便什麼都不說,心下也開始懷疑若清和鄴蛟的關係。
若清想著季庭生死前的話,不知道聽澶容的決定到底是錯還是對。
不過這件事出現沒多久,若清又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
他奇怪澶容此刻的態度,為此抬起了頭。
澶容確實是在保若清,可是……
按照澶容以往的性子,按照澶容原文的人設,大公無私的澶容不應該說出這些話。
因為這件事,若清回想了一下這些日子澶容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小師叔好像變了很多……
三人各懷心思也聊不到一起去。
走在城中的街道上,若清思考了片刻,對著身側仍是皺著眉,顯然也不知怎麼是好的傅燕沉說:「燕沉,你幫我去那家點心鋪子買些點心。」
傅燕沉不傻,知道他支開自己是有事和澶容說,當下也不多問,只抬腳走向遠處的鋪子。
等傅燕沉走後,若清問澶容:「小師叔是怎麼想的?」
澶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若清轉過身,與澶容面對面站著,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