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都在勸米雪放了吉爾,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此時他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就連奴隸雄性進來的動靜都沒聽到。
“少族長,少族長你快醒醒。”
奴隸雄性嚇壞了。
少族長該不會也出事了吧。
這可不行啊,現在就指望少族長來處理外面的混亂場面了。
“少族長。”
奴隸雄性也顧不上什麼身份問題了,直接抓住了格雷爾的一條胳膊就開始死命搖晃。
終於,格雷爾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你這是做什麼?”
格雷爾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盯著面前看上去十分慌亂的奴隸雄性。
“少族長你可算醒過來了,族長和長老們出事了。”
“他們紛紛喊頭疼,而且脾氣暴躁不允許族醫靠近。您快去看看吧。”奴隸雄性語速極快,言辭懇切。
格雷爾一聽自己的父親出事兒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讓奴隸雄性帶路。
等奴隸雄性將格雷爾帶到的時候,金龍族族長也開始頭疼了。
不過他頭疼的程度格外嚴重,幾乎整個人都要倒在了地上,其他人則是在地上痛的打滾。
“父親,父親你還好嗎?”
格雷爾一把衝了上去,將父親放進自己懷裡。
“痛,痛死我了。”金龍族族長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腦袋,指甲都要插進皮肉之中了。
“父親,你別這樣,父親···”
格雷爾還是第一次見父親毒素髮作的樣子,原來竟然是這麼痛苦。
“解藥,給我解藥。我快要痛死了。”
“格雷爾救救我,救救父親。”
金龍族族長在地上翻滾,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裂開了。
“父親,你等一下,族醫呢?”
格雷爾大喊著,族醫聞聲又慌忙跑過來給金龍族族長做檢查。
金龍族族長現在正因為毒發的原因處於憤怒的頂端。
哪怕族醫已經用上了自己藥箱裡所有的藥,也沒有任何辦法緩解他一絲痛苦。
“你給我滾開,要是你有用的話,我哪裡還會中毒。”
金龍族族長氣的一把推開了族醫。
“父親你先彆著急,族醫會有辦法的。”
格雷爾順了順父親的氣,讓他稍微平靜一下,可是這樣做根本沒有用。
這件事他也有責任,身為父親的兒子,結果卻在父親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無能為力。
金龍族族長扶著格雷爾的手,強撐著站了起來。
此時他雙眼猩紅,眸中帶著殺意。“去,傳令下去,召集族人來部落廣場。”
半個小時後,金龍族沒有外出打獵的族人都來到了廣場集合。
金龍族族長現在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就連額前的頭髮也溼噠噠的黏在臉上。
“吉爾是我的雄崽卻無故被翼龍族扣押,甚至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
“我本還以為我們金龍族會和翼龍族的關係會親上加親,沒想到米雪小雌性竟然受到了奴隸的蠱惑,甚至完全不在意我們兩族的姻緣關係,傷我的雄崽。”
“如果米雪小雌性還不願意歸還吉爾的話,那麼我們就會對翼龍族宣戰。我要用盡一切手段蕩平翼龍族。”
金龍族族長說的義憤填膺,一雙渾濁的老眼蓄滿淚水。
看的下面的金龍族族人心疼不已,也跟著記恨上了米雪。
果然還是不能讓小雌性做族長,根本不顧大局,只會耽於那些小情小愛,小肚雞腸。
格雷爾見父親下定決心要開戰,他思索再三還是又來了翼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