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薩斯手下沒有留情,第一步做的就是挑斷吉爾的手筋腳筋。
吉爾被綁在了一塊木板上,手腕腳腕處源源不斷流著鮮血。
“拉克薩斯!”
“你還真的敢對我下手,你就不怕金龍族蕩平了你們翼龍族嗎?”
“別忘了沒有我的解藥,金龍族的那些人都得死。”吉爾痛的五官亂飛面目猙獰。
他沒想到拉克薩斯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真的敢對他下手。
他的手筋腳筋都斷了,未來也算是廢了,金龍族不會同意一個殘廢當族長的。
“把解藥交出來。”拉克薩斯還是冷冰冰的那句話。
“不可能。”吉爾咬死不鬆口。
他疼的滿頭大汗,傷口處流出來的血越來越多,漸漸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緊接著眼前一黑,就這麼暈了過去。
“首領,這會不會太過了。”萊恩看著慘不忍睹的吉爾有些擔憂。
“族長要他死,他就絕對不能活。”拉克薩斯收了刀子,用清水清洗雙手。
“你們幾個看好了他,人要是丟了就等死吧。”
拉克薩斯交代完之後離去。
萊恩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守著吉爾,不讓任何人靠近。
拉克薩斯走後沒一會兒,大牢外就來了一個瘦弱的奴隸雄性。
萊恩攔著他,厲聲警告,“你做什麼?這裡不許進。”
“首領吩咐我是來給他送點吃的,怕他餓死了。”
瘦弱奴隸舉了舉手裡的籃子,裡面裝著一些奴隸營的粗食。
他探著腦袋朝牢中張望,大牢的隱秘性不強,他很容易就看到了渾身是血吉爾。
“不行,首領已經交代過了任何人不能接近。”
“他剛剛在這兒也沒說要送飯的事,你不能進。”萊恩沒有絲毫動搖。
“再說他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也沒法兒吃。”
“那好吧,我先走了。”
瘦弱雄性提著籃子離開,剛出了牢房的石屋之後他就扔掉了手裡的籃子,朝著格雷爾的石屋走去。
這個雄性表面上是翼龍族奴隸營中一個不起眼的低等奴隸,實際上他聽命於金龍族,是金龍族族長安插進來的細作。
就算之前拉克薩斯費盡了心思將奴隸營中的所有奴隸都挨個調查了,也的確揪出了不少的細作。
不過金龍族安插在翼龍族的細作可不只有那麼一點,拉克薩斯沒有抓到的還有很多。
雄性敲了敲格雷爾石屋的門。
咚咚咚。
“誰?”屋內傳來了格雷爾的聲音。
“少族長,我有事情要稟告。”奴隸雄性回答。
格雷爾開啟門,就看到屋外站著一名身材瘦小的雄性。
“你是翼龍族的奴隸雄性?拉克薩斯讓你傳話的?”
格雷爾有些不耐煩,低等的奴隸一般不會有什麼大事。
“少族長,奴在大牢中見到了吉爾,此時吉爾的狀態很是糟糕。”
格雷爾蹙眉,仔細打量這個奴隸雄性。
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雄性,丟到人堆都引不起注意的。
“你是父親···”安插進來的。
之前拉克薩斯大規模清查翼龍族奴隸營,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
那個瘦弱的奴隸點了點頭,“是,族長已經傳信讓奴全力輔佐少族長營救出吉爾。”
“好,我知道了。”格雷爾聽到奴隸雄性的稟報眉頭緊鎖。
他聽聞過拉克薩斯的手段,吉爾肯定撐不下來的。
米雪也不同意放人,看來是鐵了心要殺了吉爾的。
“少族長,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