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爾眼睛一錯不錯照顧了米雪一晚上,熬得眼底青紫一片。
第二天,米雪身上的疹子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只有部分頑強的還留有淺淺的印子,不過用不了兩天就能徹底消下去。
昨晚拉克薩斯同樣一夜未睡,他沒有閒著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查到了一個奴隸雄性。
是安排在米雪身邊伺候的一個奴隸雄性,就是他下的毒。
當所有證據擺在面前,這個奴隸雄性供認不諱,但他咬緊牙關死也不說出真正的幕後主使之人。
格雷爾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拉克薩斯在審問這個奴隸雄性,他站在旁邊聽了一會兒。
幾乎是聽完了拉克薩斯審問的全程。
當確定再問不出來任何資訊之後,拉克薩斯直接當場處死了這個奴隸。
看到拉克薩斯如此氣急敗壞,格雷爾回想起了昨晚米雪和自己說的話。
小雌性似乎沒有說謊。
不然拉克薩斯不會如此殘忍的懲罰一個奴隸雄性。
但不是米雪,那又是誰呢?
是誰非要致自己於死地?
格雷爾想不通這個關竅。
族醫再次診脈確認米雪已經無礙,他才回了石屋。
而此時菲娜正在石屋中焦急的等待。
“格雷爾,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不等格雷爾開口,菲娜直接開始檢查格雷爾的身體。
表面是關心,實則目的只有一個。
昨晚格雷爾去照顧了米雪一夜未歸,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指不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菲娜,我沒事,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對於菲娜直接掀開了自己的衣服檢查,格雷爾有些不適應。
確認對方身上伴侶獸印,菲娜心裡懸著的石頭才放了下來。
不是擔心格雷爾,她是不放心米雪。
那個小雌性詭計多端,又喜歡撒嬌賣乖她擔心格雷爾會一時受了蠱惑。
絕對不能讓格雷爾和米雪結伴,只有自己才能做格雷爾的伴侶。
米雪根本不配。
“你沒事就好,米雪給你下毒,你又一夜沒回來,我是太擔心你了,才···,你別生氣。”
格雷爾聽到菲娜是在擔心自己,也就不好再沉著臉,不悅也很快就消了。
“我沒事,米雪身上的毒你能不能解?”
聽到格雷爾的話,菲娜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間蕩然無存。
她咬唇搖了搖頭,心中妒意橫生。
“你真的沒有辦法嗎?”格雷爾的眉心緊攏。
“這個毒不會危及米雪的性命,只會讓米雪在月圓之夜起疹子,疼一些罷了,現在最要緊的是你自己身上的毒。”
很明顯給米雪下毒的人就是想要折磨她。
她才沒那麼好心給‘情敵’解毒。
“但總不能讓她一直這樣痛下去吧。”回想起了昨晚米雪慘白的小臉,格雷爾於心不忍。
菲娜臉色難看,語氣有些衝。“這毒又要不了她的性命,只是吃點苦頭,怪只怪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格雷爾的臉色陰沉下來。
菲娜大驚趕忙轉移話題,“格雷爾,現在最要緊的是你自己的命,米雪下毒是想要害死你,你還那麼關心她幹什麼。”
她不由有些心慌,她沒想到格雷爾現在自己都快要性命不保了,結果還在擔心米雪。
果然不該讓格雷爾和米雪獨處,只是一晚上就能讓他心軟。
菲娜暗暗捏緊了拳頭,她費盡心思想辦法解毒,結果格雷爾現在心裡滿滿的揣著米雪這個小賤人。
“格雷爾,你為什麼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