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親自洗好了肉,放到了案板上打算薄切肉片。
她自認為上一次切的肉還算不錯,所以這一次勇於挑戰更高難度的薄肉片。
肉是軟的,非常不好掌控。
再加上她本就不擅長下廚房,對刀的控制能力也一般,所以不出意外每一塊肉都切的薄厚不均。
為了體現自己的用心程度,米雪力求做到每一塊兒都是最薄的,因此還捨棄了一大堆殘次品,留給其他人吃。
雖然小心再小心,但還是失誤了,刀鋒一偏直接切到了她的纖纖玉指。
“族長,族長您還是去休息吧,這個放著我來吧。”
米雪手裡的刀被始終守在一旁的奴隸雄性接了過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幫米雪處理傷口。
這傷口不小,米雪疼的呲牙咧嘴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
危險是真危險,疼也是真的疼。
“那好吧,你幫我把這些全部切成一樣的肉片吧。”
米雪把切肉片的活兒交給了奴隸雄性,奴隸雄性幹起活兒來得心應手極了,切出來的肉片均勻又好看。
有一奴隸雄性已經機靈的跑到了會議廳外。
會議廳內,是拉克薩斯正在和族中的長老們在商量事情。
“我認為應該增加奴隸營的吃食,他們需要作戰,應該獲得更多的食物。”
拉克薩斯隻身面對幾位長老的時候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在米雪面前時的那種乖順,逼人的壓迫感覺愈發強烈。
“奴隸就是奴隸,吃那麼飽幹什麼?想造反嗎?”
其中一位比較年輕的長老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其他幾位長老也紛紛附和,都覺得奴隸沒有必要吃太飽。
“部落裡奴隸的吃食可以不用增加,照舊就可以了。”
“但是守衛領土的奴隸吃食就必須增加,不吃飽哪來的力氣守領土,保護領地。他們是在用命保衛翼龍族領土,難道讓他們吃飽有錯嗎?”
“”果是因為吃不飽沒有力氣導致他們戰敗,從而也損失了翼龍族的領土,這個責任是諸位長老擔嗎?”
拉克薩斯將理由說的清清楚楚,讓人挑不出來一點兒錯。
但是這幾位長老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增加奴隸的吃食,卑賤的奴隸是不配吃飽。
在他們眼裡奴隸什麼都不配擁有,只配要幹最髒最累的活兒。
這是他們已經根深蒂固的思想。
雙方僵持。
拉克薩斯臉色鐵青,幾位長老也不滿。
拉克薩斯不退步,幾位長老也堅持不退步。
此時,一個奴隸雄性站在不遠處,焦急的看向拉克薩斯。
會議大廳裡有太多長老在,他一個奴隸沒有資格進去。
拉克薩斯注意到了門口的身影,知道那個奴隸是經常跟在米雪身邊伺候的,他到這裡來找自己,莫非是族長出了什麼事情?
拉克薩斯走到了門口,奴隸雄性立馬說了米雪受傷的事情,拉克薩斯當即離開,招呼都不打一聲。
長老們本就對拉克薩斯不滿,現在拉克薩斯竟然還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離開,心裡更是對他產生了不少的異議。
“他只不過是一個奴隸,就這麼走了?根本不把我們這些長老放在眼裡。”
“是啊,我看族長也是,怎麼把這麼多權利交到一個奴隸手上,自己就什麼事情都不管了,讓一個奴隸來跟我們吆五喝六的。”
“哼,若是別人也就算了,一個奴隸,只怕到時候傳出去讓別的部落知道了,不知道要怎麼嘲笑我們,說我們整個部落裡上上下下這麼多長老,竟然讓一個奴隸給說教了。”
拉克薩斯不在,幾個族長就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