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說兩個人是情侶,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這真的是從校服到婚紗的愛情。
真好。
薄覃邶和虞謠去了前排,他脫了衣服,遞給旁邊的虞謠,解了領帶,解開釦子。
露出了那枚刺青。
本來來的時候薄覃邶就不願意帶領帶,他本來就不喜歡這種東西,勒的他不舒服,但是虞謠堅持。
影響不好。
但是刺青一露出來,整個人立馬從精英有點向痞子方向轉變,大家都尖叫起來。
說真的,這位創業家,比他們現在的校草都帥,而且關鍵的是,人家有自己的公司,有錢。
知道他要幹嘛以後,人群又是一群尖叫聲。
他進了場地,和他們說了兩句,一群人點點頭,把球拋給他。
薄覃邶拍了兩下,扭頭看著虞謠:&ldo;謠謠你不玩嗎?&rdo;
虞謠搖搖頭,她才是把所有的技巧都忘了:&ldo;不了,你玩吧。&rdo;
薄覃邶打起籃球來的那股子帥氣和朝氣還是不減當年,整個場地裡都是尖叫聲。
他打了半場就停了,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擦擦汗,走到虞謠旁邊環住她的腰笑著問:&ldo;怎麼樣?&rdo;
虞謠挑眉點點頭:&ldo;還行。&rdo;
薄覃邶輕笑,摟著她往外走:&ldo;要是擱在大學的時候,你肯定會說,真的好厲害,你教教我。&rdo;
虞謠也笑了兩個人說起大學,那個時候真的天真浪漫,沒有憂愁沒有顧慮,很美好很美好。
但是最美好的,還是身邊的人。
午後陽光正好,兩個人坐在樹下的凳子上,薄覃邶給虞謠開啟一瓶水遞給她。
畫面還是那樣的畫面,人也還是那樣的人。
兩個人看著面前走過去的偶爾形單影隻,偶爾成雙成對的學生,誰都沒說話,只是薄覃邶摟著她的手緊了點,低頭親了她一記。
幾天後,虞謠別墅。
&ldo;怎麼又要出差?&rdo;薄覃邶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看著床下的女人忙來忙去收拾東西。
&ldo;什麼叫又,我很少出差好嗎?&rdo;虞謠一邊疊衣服一邊說道。
&ldo;那你去幾天?&rdo;薄覃邶無奈問道。
&ldo;兩周。&rdo;虞謠說道。
&ldo;兩周?!&rdo;薄覃邶坐起身,&ldo;怎麼那麼久,半個月啊!你讓我怎麼辦?&rdo;
&ldo;那沒辦法啊,這是工作,我必須去。&rdo;虞謠無奈,上了床,坐在他腿上,捏捏他的臉。
薄覃邶氣的躺倒,虞謠也趴下,趴在他胸口:&ldo;不要生氣行不行?&rdo;
&ldo;我能不生氣嗎?去兩周唉!&rdo;薄覃邶蹙眉看著她。
她低頭親他一口:&ldo;兩周很快,一晃就過去了,那七年不都等過來了?&rdo;
&ldo;那能一樣嗎?&rdo;薄覃邶狠狠地捏了她要側一把。
&ldo;你乖一點。&rdo;她捏著他的臉來回搖晃。
薄覃邶抬起下巴含住她的嘴唇,來回吸吮,含糊地說道:&ldo;那補償我。&rdo;
於是,第二天就要趕飛機的虞謠,這一晚一整晚都沒睡覺。
因為某人說要把兩周的都補回來。
第二天一早,虞謠才睡了一個小時,就得起床了,因為東西還沒收拾,還要換衣服洗漱,想想都氣,她看著旁邊的男人,踹他一腳。
腰好酸。
薄覃邶也醒了,說起來還是有點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