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哪裡還認得帳簿營生?!」
解雪塵看向藺竹,隨之淡笑。
「不僅是上頭的黃金百兩,底下還有田莊地契,我都替他守著。」
「原本說這家產隨我哥哥一同去了罷了,如今地塔驟破,再想勞心擔著前後,我恐怕也是不中用了……」
林霜今坐在他們的右手邊,看得和明鏡一樣。
她家裡算是薄富一場,但也拿不出這麼多金條地契來。
諸般算計自奪利爭產而來,今日該有個了斷。
眾人剛才臉上還有著不甘惱怒,像是因著他們幾個老人的過錯自家也沾了晦氣,現在又紛紛露出或鎮定或討好的嘴臉來,跟著迎合。
「我就說當初那事像是有古怪,怎麼抄家完算著少了這麼多!」
「三爺深明大義,為兄守財多年而不昧,這得是多好的心腸!」
「四爺!您拿句話出來,如今這些東西怎麼分,那厲鬼又要如何再除一道,我們全聽大爺們的!」
「是了是了,大不了我去龍虎山或青城山一回,有這些香火錢,什麼大能請不過來!」
林霜今看著滿座遠親近戚,終於開了口。
「我昨日已經問過了。」
她站起來,走到正中間,把金紙鋪在雕花雞血木桌的正中間,抬腕研墨。
「並非是厲鬼出塔索命,而是時辰到了,她已經隨那些符紙一同去了。」
林霜今輕聲道:「三十年,有佛語道言日夜煎熬,再執拗的烈女都該化作灰去。」
「裝神弄鬼的那些,不用再說。」
「大家為著同一件事殫精竭慮三十年,也總該分些辛苦錢。」
連抄家這樣的話都能公然說出來,她早已明白眼前諸君都是些什麼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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