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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句時,語氣放輕了許多,但話裡藏不住戾氣,三言兩句就給人帶來了一種誰敢跟我搶,我便要誰命的陰狠之意。

周君來了興趣,便問他:「如此說來你這是搶成了?」

郅璵放下茶盞,身子往後靠去,那張俊美的臉上多了一抹淺笑,也多了一份嘲諷。

「不算是搶,算是他自己走來的。」郅璵刻意慢聲說,「他看不上家裡定好的東西,自會奔我而來。而我心裡高興,便想把這件事早早定下,免得這不定性的又心生悔意。」說罷,還掃了何以致一眼。

因為吃驚,此刻的何以致已經說不出話了。

見狀郅璵一掃之前的冷淡,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親暱的笑來,「對了,尊長在夢若素有威名,不知尊長可否送我吉言兩句,讓我與他結成道侶時也有兩分福氣底氣?」

周君自然不會吝嗇兩句添福的話,表情不見得有多親熱,但語氣卻比之前和氣許多:「兩位既情投意合,那再多的贅語也不抵你們之間的真情,而幾句不輕不重的淺白語句不能講清心意,倒不如霍執掌成親那日邀我一聚,讓我沾沾喜,見識見識邑琿的風土人情,為我日後的親事做些準備。」

「好啊。」郅璵得了周君的祝福,彎起眼睛,在與周君四目相對時輕聲道,「周尊長既然有心來,我必然會邀請尊長一塊「熱鬧熱鬧」。」至於這個熱鬧是怎麼個熱法就是郅璵說的算,周君說的不算。

何以致在郅璵與周君爭鋒相對時出奇地老實。

迎著郅璵看過來的那一雙眼,何以致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先是想郅璵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又在想郅璵邀請周君的話以及那句熱鬧,立刻坐不住了。

這時,周君收回目光,也如方才的郅璵一般抬起茶盞,說了一聲:「對了,九層塔的事情如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知霍執掌可有獨特的見解?」

郅璵淡淡道:「見解說不上,瞭解的也不多,所以不好妄論,不知尊長是怎麼想的?」

周君面上情緒不顯,身上那股子傲氣雖是沒有散去,但比起對著謝道安時已經是客氣收斂了不少。

許是想著郅璵是天玄府的人,他對郅璵還算客氣,聽到郅璵與他打太極,還能面不改色道:「想法說不上,就是進來夢若也有一兩件不平的事,聽著叔父的意思上界亦是如此。而六界異象頻出,不見有人制止實數怪事,因此近年夢若裡也有不少聲音,說是雲海的那位如今不在了,所以有些事有些人亂了就亂了,也沒人能管。」

何以致別的沒聽到,倒是聽到了這句雲海的那位,下意識就順著周君的話說了一句:「雲海的那位?」

周君頷首,道:「是,雲海的那位。」他簡潔地說,「聽說是數年前玄海一戰過後就沒什麼動靜了。」

玄海一戰是雲海爭境主時發生的亂戰,當時與現任雲海境主爭位的還有妖祖黑若似,以及雲海境主的好友兼師弟宿越憑。

當時這三位打了十日,鬧得六界不寧,害得鎮守苦海的水族望月一支因此戰滅族,致使苦海失主,無人看守上三界與下三界的路口,為上界下界帶來了不少紛爭。

就拿妖獸潮來說,如果鎮守苦海的望月一支還在,上三界的妖獸潮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下三界的。

也因為沒了守門人,有許多的規矩都發生了改變,眾人也都習慣了這些改變,致使周君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一直沉浸在郅璵方才都說了什麼話裡的何以致緩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而那位宿越憑也就是原文中被郅璵誤殺,致使郅璵有了心魔的好友。

如果何以致沒記錯,正是宿越憑在郅璵和黑若似死鬥那時出其不意傷了黑若似,才讓郅璵贏了原身為土,不好攻克的大妖。據說兩人的感情十分不錯,即便爭位也沒有出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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