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很好奇你都在忙些什麼,也很好奇,你什麼時候準備把我要的東西送過來。」
郅蘇透過白鳥的嘴催促著霍隼。
霍隼緩慢地眨了一下眼,並沒有接話。
郅蘇在對面等了片刻,見對方一直不往把何以致送給他的話上說,隨即話鋒一轉,道:「你家少府主近來太老實了,怎麼不出來走動了?」
霍隼還是不回答。
郅蘇品了品對方的意思,低笑一聲:「霍隼,你有些奇怪,你好像並不喜歡與我說起何以致?」
「所以?」似乎不喜歡他一直質問自己,霍隼不悅道,「你想聽我說什麼?是說是嗎?」
郅蘇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刻意停頓了一下,像是正在揣摩霍隼的意思。
「算了,你我之間沒有必要為了這些小事鬧不快。天玄府裡那麼多雙眼睛,何以致的事我不用問你也能清楚,只是霍隼……」
郅蘇的聲音冷了幾分。
「我喜歡吃獨食,你要是伸出不該伸的手,就別怪我去找何歡了。」
話說完,那隻白鳥頭頂散出一道白煙。
這是對方切斷聯絡的表現,亦或者說這也是對方被霍隼惹怒的表現。
與此同時,當白煙升起,郅蘇切斷與霍隼的聯絡時,窗前的白鳥立刻飛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衝出了府外。
霍隼冷冷地凝視著這一幕,低下頭時,正好看到了何以致穿著裡衣,推開了房門,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眼睛說:「這院裡怎麼有一股子怪味?你帶什麼進來了?」
靠在窗邊的霍隼正好對著他的臉,聽到他詢問,知道是白鳥的氣味以及它離去時的動靜驚動了何以致,也不瞞著獸身敏銳的他,直接說:「屬下養的白鳥方才過來傳信。」
何以致對霍隼要處理的事務不感興趣,聞言只說了一句:「以後傳信出去聽,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弄到我的院子裡。」話音落下,何以致又打量起霍隼的著裝打扮,把被吵醒的怒氣透過另一個方式發洩出去。
「霍隼,若是想在這個院子裡住下去,就要懂規矩,以後我不醒,不許弄出其他的聲音,還有,瞧瞧你如今的樣子,以後醒了記得先把自己的穿戴打理好,別衣衫不整的出去丟人。」
他指責霍隼的聲音是一刻不停,顯然是沒意識到自己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跟霍隼差不多,都是髮絲凌亂,衣衫不整。
換而言之,他根本沒有資格說霍隼。
霍隼見他沒想到這點,主動走了出去,謙卑地低下頭,道:「屬下記住了。少府主既然醒了,不如讓屬下伺候少府主梳洗如何?」
何以致不要霍隼,就皺起眉頭,指著窗外說:「我有秦華爭在,要你做什麼。」
霍隼頓了頓,似笑非笑道:「秦華爭能伺候好少府主嗎?」
何以致理直氣壯地說:「怎麼不能!」
霍隼聽到這裡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等到秦華爭過來時,轉頭對著秦華爭道:「你過來。」
秦華爭有些疑惑。
「別看我,去打水。」霍隼好整以暇地說,「我要看看你是怎麼照顧少府主的。」
何以致起初沒有聽出來霍隼是什麼意思,直到秦華爭往玉池裡放滿了寒池水,霍隼也跟著走了進來後,他才懂了霍隼的意思。
作者有話說:
換了個封面,家人們,是這個封面好看,還是之前的那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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