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頭髮的男人被他打了也不生氣,只是捂住臉更加開心的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比剛才還要起興了,反應也很明顯。
他抓著男人的頭髮,用舌/頭/舔/了一口對方的臉,接著咬了一下。
柯哲悶哼一聲,拿出仙女棒往地上一扔,用腿/夾著粉頭髮男人的腰,暗示/性/極強的往下一壓。粉頭髮的男人壞笑一聲,順著他的意思與他貼在了一起,讓男人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溫度。
床上開始傳來一些動靜,他們無視著周圍的人糾/纏在一起,絲毫不介意身邊的幾雙眼睛。
坐在對面的一位男人看著他們,不屑地說:「若葉先生,你看看虛環伺大人的樣子,他現在哪裡有一點傳說中的影子,什麼從淵北七路中掙脫跑出來的守淵人,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放/盪的瘋子。」他對著靠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外貌精緻秀美的男人說:「這樣的人帶領著我們,我們很難安心。」他上下打量了對方幾眼,依舊是不敢相信:「就他這樣怎麼可能是害森門外的維序者全軍覆沒的人?」
「唉!」聽到這話粉頭髮的男人——虛環伺回過頭,「話怎麼能這麼說?」他對著這個新來的小朋友感到不滿,「我好歹也是活傳說你倒是尊重一下啊,你個小孩。」他說完整這句轉過頭,撫摸了一下那被他抓紅的頭髮,囔囔道:「再說也沒有全軍覆沒啊,不是有一個還活著嗎?」他眯起眼睛,腦海中出現那雙犀利的眼眸,讓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受過重傷的心臟,陰險的想著也多虧了活下來的那個,才讓他的兄弟不能專心對付他,甚至不去來找他,給了他休息的時間。
他想到這裡呵呵一笑,親了一下柯哲,「緊點寶貝。」
對方紅著臉頰,滿身是汗的朝他比了一個中指。虛環伺一口吞下他的手指,低低的笑了兩聲。
之前說話的人對他翻了個白眼,隨後注視著這場「運動」,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很會扭,這個蠻族的身材很不錯,就是臉一般般。」那人盯著他們連結交流的位置,說出的話變了味道。
柯哲聽到他這麼說抱著虛環伺的肩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雙眼睛在虛環伺看不到的時候,清醒的宛如沒有經歷過什麼不平的起伏,冷漠的像是身上發生的事情不是他在遭遇。
這人不這麼說的時候虛環伺只顧玩樂也不在意他的目光,就算知道他們在這他也毫不避諱的與柯哲在一起玩。可他們這麼說後虛環伺眯起了眼睛,伸手一邊用力地按住了柯哲的頭,直起了身體停下動作,俊美的五官上的表情更加危險,眼中的瘋狂如同黑夜中火把,正燃燒著強烈的谷欠望。
周圍的氣氛瞬間變了,那個說話的男人也開始收斂,可惜,晚了。在這裡出現的人到底是年輕,不知道虛環伺的可怕。也不懂得在主世界中界者有很多,但是最早出生,守著母樹根須所在的卻只有七個。
淵北七路的主人們不是他這種普通界者能夠挑釁的存在。只是他們不懂,更沒見過虛環伺之前攻擊主世界時候的姿態,就不曉得他的厲害,隨意的開口說話。
虛環伺扭動脖子,仰起頭,用眼睛斜著看對方,陰冷道:「現在的小孩都很沒有教養啊!」他的五指展開,在合攏的時候那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虛環伺捏住對方的頭,輕輕一用力鮮血便噴/濺了他一臉,他將手中沒有了氣的人變回了原來的果實狀態,小小的紅果在手中放光,像是美麗璀璨的寶石,他著迷的看了兩眼,接著一口扔到嘴裡,嚼了兩下抱怨著:「這些小孩都沒有以前那些那麼好吃了,又是由人的身體轉生出來的?」
椅子上的若葉在他這麼說後,懶洋洋地回了一句:「嗯,在澤元手中搶的人都是由人身養育的。」
虛環伺並不感興趣的閉上眼睛,拉過柯哲繼續剛才的事情,動作不平,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