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再次上移,寬鬆的領口露出胸/口中央處的深線和性/感的鎖骨,讓人有種想要摸一把的衝動。
「嗯。」他打量了姜越兩眼下了結論:「看上去又挫又土的,怎麼還偏偏有股子撩/人感?」
「……」姜越抓住領口,似笑非笑道:「你這是又損自己又誇自己嗎?」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還是抓著姜越現在的形象繼續說:「如果不是我將你從床上拽起來,我都要以為你是跟誰打了一架,而不是在被窩裡滾了一圈。」他搖了一下頭,「我記得我以前睡覺都很老實的。」
「那只是你以為你很老實。」姜越往後一靠仰起頭,想了一下為了提升一下自己的b格又來了一句:「其實也有可能是在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後,白日的生活覺得太壓抑了,而我又不願意發/洩只想著束縛自己,所以才會在入睡之後潛意思的選擇釋放了。」
他一聽這話冷哼一聲:「睡姿不好就睡姿不好,廢話真多。」
「所以,你半夜把我拽起來就是為了指責我的睡姿不好?」姜越伸出手指往桌子上點了幾下,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出現了,是系統又不在了?那他去幹什麼了?」
這個問題他沒有回答,可這樣的沉默反倒說明瞭對方並不是不知道這個問題。
姜越見他不回答就說:「你找我做什麼?」
這次他有了反應,他端起茶杯,晃了一下杯子,不緊不慢地說:「我之前說過要給你講故事的,前些日子看了很多的童話書,終於知道要怎麼講了。」
姜越哦了一聲,做出個請講的動作。
他放下茶杯,清了一下嗓子,說:「在很久很久以前……」
這個開頭讓姜越虎軀一震,他側過頭瞪著眼睛,極其不可思議道:「你看了這麼久,琢磨來,琢磨去結果就用這麼『傳統』的方式開講了?那你之前的思考是為了什麼?」
對於姜越的吐槽他假裝沒聽到,自顧自地說:「從前有一些人渴望成為神,神面對著這些人給出了三條路,讓他們自己選擇前往成神的道路。在其中,第一條路和第二條路都很難,需要去為其他人做很多的好事,要不能停歇的去做那些看起來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讓人感覺根本沒人能做得到。」
「他們聽完之後都排斥這前兩個選擇,困難等字隨著那些選擇出現,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中反覆被強調著,讓他們覺得一切都不太可能。他們在心中抱怨的同時誰都不去在意一個問題,那就是神並沒有說過,那兩條路一定不可能成功的。每一條路都有自己存在的價值,神沒有拋棄這兩個選擇,這兩個選擇既然存在著,就說明是有人進行了選擇。」
「神說完了前兩條路,到第三條路的時候神給出了的條件比前兩個要好,雖然也難,但比起那兩條看起來不可能走下去的路,這第三條路無疑是最有希望的,只不過在這條路上,他們一定要去欺騙別人的感情,這樣才能成功。他們得到他人的愛一次就會離成神近一點,神給出他們這個選擇存在的理由是,神需要被人真心相愛,而真心的愛是最不容易得到的,所以這是第三個選擇。」
姜越頓了頓,立刻意識到:「釣魚執/法?」
他點了點頭,終於看現在的傻自己順眼了一些,「這是一個很明顯的陷阱,深想一下就會明白,無論是不是要你去得到別人的真愛供奉自己,他們進行的舉動都是從欺騙開始欺騙結束,別人的真情對他們而言是一次成神的機遇,他的深情於他只是一場演戲,這,是一種欺騙。雖然有些人因為一些事情必須去成為神,只能選擇這樣的路,不過,路人何其無辜,只因為你的願望和渴/求就註定被人耍弄傷害了?——那是不對的。你的欲/望可以存在,但你沒有資格要別人承受火焰燃燒起來的痛。如果你不能為了你自己的欲/望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