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京中不一樣,這邊夜裡溫差較大,而屋內的火盆裡此刻只剩點點火光,在灰燼中一閃一滅的,帶不來絲毫溫暖。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兩人還都躺在被褥上誰也沒蓋被子。於是,在渴求溫暖的本能驅使下,雙方都往對方的身邊湊近了些,靠在一起也不覺得那麼冷了,只不過這你/蹭/一下我/蹭/一下的,衣/衫變得不是很整/齊了,沈橝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摸/進了姜越的懷裡。
姜越覺得不舒服,直接翻過身體背對著沈橝,醉酒中的人也沒想到這無意識的動作會有什麼不妥,不懂事的將自己往後一/撞,腰/部下的位置很恰巧的貼在了對方的「身上」。沈橝的呼/吸全部/噴/在他的脖頸上,漸漸地,溫度越來越熱了。
迷糊間姜越只知道自己褲/子被人一拽,接著一痛,便是很長的一段不靜。
起先沒什麼感覺,後來也就有了一些意識,只不過那個時候已經過去了很久,該阻止的事情一樣都沒能阻止的了,接下來無論怎麼翻動都沒能從沈橝身邊離開。直到對方鬧夠了,姜越才喘/息著從他的帳子中勉強走了出去。到河水裡清洗了一番,頭腦隨著周圍河水刺骨的溫度變得極度清醒,一時間不知是什麼樣心情。
比起要債的,他更像個被搜刮的欠債人。
姜越有些生氣,但每次一想到沈橝那張臉就出現莫名消了一些怒火,到最後澡洗完的時候想的事情也從不能原諒,變成兩人都喝醉了……
後來姜越就在沈橝酒醒之前離開了,也是覺得再留下去兩個人都是尷尬,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所以還不如在對方沒醒之前選擇直接離開。
姜越走得乾脆,他從沈橝那裡離去,當時並不知道男人隨後追了過來但並沒找到他。他從洛道出發,一路來到了英州,剛進入英州地界的山林就遇到了襲擊,來人不知是女帝的人還是哪一方的人,姜越在混亂中不好詳細思考,先奮力將對方全部殺死,可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傷暈倒了,那時正巧被路過的一個叫做徐朔的人救了,在那之後兩個人相處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名叫徐朔的男人長得與白子容一樣,姜越再醒來之後看到他的面容第一時間是感到厭煩。
可能是不想他們兄弟之間感情一般,柏成君前期就仗著自己受寵,一直讓白子容常去姜家與姜越在一塊。雖說後來因為姜越的存在女帝生氣,她抱走了白子容使得白子容開始與柏成君疏遠起來,但她前期對柏成君和白子容的包容寵愛真的是格外的多。
當然,這樣的關愛也導致了白子容越發驕縱。
女帝寵,柏成君愛,白子容受盡了一切的寵愛,享受了所有人的追捧所以性格很不好,存在著很大的缺陷問題。他為人驕傲自大,不討人喜歡到了極點。如果只是這樣姜越還不說什麼,偏偏白子容年紀不大齷/蹉的心思倒是不少,惹得姜越反感又不太好說只能忍著,而這份忍耐在後期得知他與柏成君的父子之後變成了厭惡。變成了提都不想再提的厭惡。
因此看到徐朔有著一張與白子容一樣的臉,姜越當時差不點沒一巴掌打過去,當然沒有打過去的原因只是因為當時沒有力氣,行動不便只好忍耐著不去動作。他在修養的這一段時間都只能靠著徐朔照顧。
徐朔其實是個看上去有幾分傻氣的男人,可姜越並沒有因為他露出了的傻氣而相信他這個人,無論他是如何表現,他出現的時機都太過巧合了一些,加上與白子容相似的面容讓姜越不多想都不行。
他對著徐朔抱有疑惑,也明白一件事情,如果徐朔跟之前刺殺自己的人是一夥的話,那他選擇這麼樣的接觸動作就一定是有所圖謀,而女帝不會圖謀他什麼,姜家也未必會,那徐朔是誰安排的一場戲在姜越看了就非常的好奇了。
他一邊觀察著,一邊在徐朔對自己笑的時候也開始對徐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