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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坐在這裡就老實些,不然就下去。」姜越口氣不算好。

白子容也不在意他說什麼,又不依不饒的黏了上來。他自從那次家宴之後就很少有同姜越單獨相處的時候,想見見姜越還要耐著性子寫些好聽的話,送出書信來求對方入宮,可以說將自己放的一低再低。可就算他放低了態度和自尊,對方也未必會回應,氣得他近日越發暴躁,看什麼都覺得不順心,又不能對姜越發火,只好去尋旁人洩憤。這次好不容易與姜越單獨相處他只想跟對方好好親近,也不管姜越到底願不願意了。

他伸手去拉開姜越的衣服,起身壓/在姜越的身上,腦袋直接就往姜越胸/口那裡湊。

他媽的!

姜越眼前一黑,沈橝的身影隨著白子容壓/下的動作重新出現。眉目如畫的男人壓在他身上,不似往日一般冷清,性/感又危險的展示著屬於他的進/攻力,漆黑的雙眸像是一顆黑寶石,沉穩大氣的閃耀著屬於自己內斂卻不平凡的光,點燃他身上的溫度。

溫暖的大手順著自己的腰肢往上,嘴中有著不屬於自己的舌頭,男人在他的腿/間,猛烈的帶給他幾乎瘋狂的感受。

強勢的、不容人拒絕的、卻又含著喜愛到骨子裡的偏執。

「你總是不聽話。」

他的耳邊響起了沈橝無奈中夾帶著不悅的聲音,那日的一切就是一場說不出感覺的夢境。他在那日之後覺得痛恨,又在那日的痛恨中得到了歡愉,沈橝的溫度和沈橝帶給他的感受被銘刻在靈魂中,無法丟棄。隨著白子容的靠近,姜越將他的身影與沈橝的重疊在一起,一樣的壓力出現在他的世界中,讓他清楚的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以為他可以忘了那一日,可在有人用同樣的欲/望對著他的時候,他才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忘不掉那天的遭遇。刻意的無視,並不代表不存在,也並不代表已經消失。

姜越一把抓住白子容的頭髮,腳不小心往旁邊踢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聲響。

——也是。

他舔了舔牙齒,想要將幻想回憶中沈橝存在的感覺推出去。

——怎麼說都他孃的是他第一次被人/睡,忘得掉才怪。

他坦然的接受了那一日所發生的事,也坦然的承認著自己的介意,也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現在的想法。

他總是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理智,要看著周圍的環境才行動。結果忍著、冷靜著、就變得畏手畏腳,連剛才白子容對他動手動腳都想著忍一下,忍忍就過去了。

直到對方一再放肆,還去拽他的褲子……他知道冒失的隨著自己的心走可能會迎來不好的後果。

可是啊!

有些事情是忍不了的!

姜越朝著白子容笑了一下。

——去你媽的!

姜越握緊了拳頭剛想給白子容一拳頭,行駛中的車忽然停了下來,清湛在外邊提高了聲音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請。」

白子容停下了動作,晃了晃頭讓姜越的手放開他的頭髮。

「表哥。」他彎起眼睛,「疼。」

姜越收緊了手指,突然將臉湊了過去,他往後拽著白子容的頭髮,語氣平靜道:「可我還想讓你更疼。」

白子容聽他這麼說只是看著他,他們兩個在車內對視著,一個冷靜,一個咄咄逼人。

清湛不知道車內的情況,不放心的在外邊又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有請!!」

「表哥,該鬆手了,拳頭也該放開了。」白子容的臉冷了下來,「表哥,下手前還記得我是什麼身份嗎?」

姜越聽他這麼說先是鬆了鬆手,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他捧著白子容的臉,輕輕揉了揉,好似想要安撫對方。

「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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