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聽從太醫囑咐的他喝完這口酒將酒壺往姜越腳下一摔,人跌跌蹌蹌地走了過來,踢翻了圓桌旁的椅子,一把拉住姜越的手,將姜越拽到他的身邊。
他這是要幹什麼?
姜越與他對視著,樓下洋洋盈耳的唱戲聲從大開的房門而入,在屋內兩人的耳邊添了一些緊張的氣氛。
白子容拉住他,他掙了一下對方沒有鬆手。
「做什麼?」姜越的口氣不算好。
白子容眯起眼睛,聽他問他後拽著他就往外邊走。姜越被他拉到樓下,客棧中間的大廳是個露天的戲臺,上面正站著一位青衣,唱著不知名的戲曲。
姜越不聽戲也不懂戲,再加上這個世界上的戲曲他完全不知道,也就不明天台上唱的是什麼。
白子容按著他讓他坐在身側的位置,他手旁的桌子上是四五個倒著的酒壺。
伺候他的宮人見他把姜越拉出來急得出了一頭的汗,他低著腰連忙道:「殿下,柏成君剛出去一陣子,你就又喝酒又拽著伺成大夫的,這要是柏成君回來看到,這不是要來奴才的命嗎!」
白子容坐在椅子上專注的看著臺上的戲子,對他的話沒有反應,就如沒聽到一般。
宮人見他不說話小心地繼續說:「那您看看,大夫也從不愛聽戲,傷剛好兩天正需要休息,您就讓大夫回去,也別喝酒了成嗎?」宮人一邊說一邊朝姜越那邊伸手,想要扶著姜越離開這裡。
一直沒有動靜的白子容這回是有了反應,他見宮人要去拉姜越當時站起來就是一腳將宮人踢開,拿起酒壺就朝對方砸了過去。
這還是他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動手。姜越不動聲色的坐在他身旁。估計也就是今天了,他安靜了許久可能只是為了今日的爆發。
白子容踢開了宮人,又歪著頭站在戲臺前,宮人被他打了後低著頭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面前的青衣見他看向自己,甩著袖子故作羞澀的掩面,一雙美目卻不老實的撩/撥著他,這幾日一直有意勾/引他,想要攀附上他。
白子容慵懶的停留在原地,那青衣小步來到他的面前,在四五個配樂的戲班人的面前輕輕把袖子拋到他的臉上,身體轉了個圈。
白子容在對方把袖子拋到他臉上時閉上了眼睛,又在他把衣袖移開時睜開了眼睛。他慢慢地轉過身望向姜越,一雙陰鬱中帶著三分強勢的美目看得姜越很不自在。
姜越一直坐著等白子容發難,可他沒想到白子容的發難是這種做法。
男人大步流星的朝他走了過來,彎著腰蹲在他的面前,指了指後邊的人嘲諷的勾起嘴角。
姜越不知道他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他也沒有辦法說出來給姜越聽。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拉起姜越將他帶到戲臺前。
姜越在走到戲臺前的時候甩開了對方的手。白子容也不介意,他被甩開後舉起手,歪著頭將雙手放在臉側,然後後退一步朝臺上的戲子勾了勾手指。
那青衣一邊觀察著他們,一邊上前站到臺邊。白子容在臺下左右走了兩步,伸手將一旁觀察他的姜越按在戲臺上,壓了上去。
「你做什麼!」
姜越當時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他身旁還有人,白子容這樣的做法讓他感到了被侮/辱,讓他下不來臺不好意思。他伸手想要推開白子容,可卻怎麼推也推不開面前這個人。這時的他強勢的不像是那日背著他都累得氣喘吁吁的人。
白子容一隻手按住他的雙手,一隻手拽住那戲子的長袖,抬手就撕了下來。
白色的布料帶著廉價的香粉味落在姜越的臉上,燻得他轉了一下頭企圖把布弄下去。姜越扭著身體,眼前的世界突然被白色包圍,只能模糊的看到身上人的身影。
「白子容!」
他怒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