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辦網站開始。”風笑笑道:“跟她和小寶吃過幾次飯,給我的感覺很聽小寶的話。我和小寶聊事情,她一聲不吭像個花瓶。最近領著初一找我,聽她和初一打機鋒,才發現反應靈敏,鬼精鬼精的。偶爾說錯話一臉迷茫的樣子,我不好意思生氣,還得安慰她。嘖,明明我也是女人啊。”
“她和小寶訂婚,你嚷嚷著便宜小寶,現在有機會罩著她,我以為你該高興。”風夫人打趣。
風老嗤一聲,“她本來就高興。不然也不會弄到現在才回來。”看一眼腕錶,“快十點了,早點休息吧。”
殷小寶聽著浴室裡的水聲昏昏欲睡,“綿綿,還沒好?”
“我正在洗頭髮,還得一個小時,你先睡吧。”沈綿綿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來。殷小寶拉起被矇住頭,迷迷糊糊聽到吹風機響,殷小寶坐起來。
沈綿綿嚇一跳,“怎麼還沒睡?等我啊。”
“你下次再這麼晚回來去對面住。”夜裡十一點多,被吵醒的殷小寶面色不愉,沈綿綿拿著吹風機不知所措。
“吹乾了?”殷小寶問。
沈綿綿搖頭,“我,我去對面。”話音一落,吹風機被奪走,沈綿綿心中一突,感覺到頭髮被撩起,“不用,我自己來。”
“你打算磨嘰到什麼時候?”殷小寶沒理她,“你的頭髮太長,改天剪到背部好打理。”
沈綿綿連忙點頭,“明天就去。”
“週末有空,我陪你去。”殷小寶開口。沈綿綿一喜,言不由衷道:“會不會耽誤你的事啊?”
殷小寶說:“沒事。”頓了頓,“別又跑去找笑笑。”
“當然不會。”沈綿綿想也沒想。
殷小寶見狀,很是滿意。
週六中午,殷小寶放下碗筷就說:“我去找綿綿。”
賀楚見他臉色不大對勁,“綿綿惹你生氣了?”
“沒有。”殷初一替他回答,“憋得。”
“憋——噗!至於嗎?”賀楚哭笑不得。
殷初一點頭,“血氣方剛的年齡,每晚嬌妻在懷卻不得不忍著,唉,可憐的寶兒。”
啪!
殷小寶揉揉手腕,“飯堵不住你的嘴。”拿著包出去。
“晚上回來嗎?”賀楚忙問。
“媽真沒眼色,很明顯不回來了。”殷初一可惜道:“過兩天開學,我原本打算叫綿綿陪我一起買文具,看來沒機會了。”
“你哥沒帶衣服,明天上午肯定得回來。”賀楚道:“下午再去。”
週日上午十點多,沈綿綿爬起來,殷小寶正在廚房弄早飯。等兩人吃飽收拾好,十二點整。殷小寶和沈綿綿在家看完一部電影,驅車去圈內造型師開的工作室。
昨天沈綿綿已給對方打電話,老闆得知她過來,從昨天開始就沒接單子。兩點多,兩人到工作室,只有一人在燙頭髮。
老闆領著殷小寶和沈綿綿到空無一人的樓上。理髮師幫沈綿綿剪髮,殷小寶靜靜地等著。
“殷少要不要剪髮?”老闆被殷小寶看得不自在。雖然他知道殷小寶是看他身邊的沈綿綿,可他面無表情的樣子,老闆莫名發憷,好怕手一抖,剪到沈綿綿的裙子。
殷小寶說:“不用。我不在外面理髮。”
老闆一默,心說你有專門的理髮師幹麼還陪老婆來我這兒。
“綿綿說她是你店裡會員。”殷小寶冷不丁開口。老闆的手抖一下,咔擦一剪刀下去,心中一慌,發現是要剪掉的,不禁慶幸,殷大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殷小寶看到地上的長髮,瞥他一眼,沒再吭聲。
髮質極好,沈綿綿又不染色,一個小時後,兩人驅車離開。店員圍住老闆,“殷少怎麼說,是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