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貼身小衣即可。”
“先生,為什麼要脫衣服?”甄寧寧害羞地捂住了領口,“這……”
“你若想改命,須得如此。隨後我將為你施法,那樣便能保你一世富貴了。”左正青道,“莫非你想要一世貧賤不成?!”
“我不想!可是……可是……”甄寧寧好似心亂極了,“我還是處子之身……怎麼能……”
“八字不好的人,處子之身便如同惡詛,須得用我的法器將其破掉,方可保你順遂。”左正青語氣嚴厲,“你若不願,那就算了。”
甄寧寧為難極了,這兩難的選擇,幾乎要把她逼瘋了。
“你走吧!”線香燃下去了一半,左正青下了逐客令,“你命當如此,不須多言了。”
“先生,先生!”甄寧寧慌亂地搖頭道,“我……我不是……我……”
“你來京城也有些時候了,必定聽說了一些事。”左正青沉聲道,“遠了不說,岑家和孟家那兩位就是最好的例證。
那孟二姑娘不過是個落魄伯爵府的庶女,只因被我批命格佳,如今已然同郡王府定了親。
至於岑家那位,就算模樣再好,才氣再高。因為命格差,到如今都還是全京城的笑柄。
一個侯府的正牌千金尚且如此,何況你一個小小候補官家的女兒?你若是不肯改命,從這裡走出去後,就再難見天日了。”
甄寧寧被嚇住了,甚至忘記了哭。
“可是,先生,我若是改了命,將來成了親,夫婿必然會發現我並非完璧之身,到時該怎麼辦呢?”她滿臉擔憂地問。
屏風後的左正青似乎輕笑了一聲,說道:“你放心,我自有法兒幫你遮掩過去。你又不是 埋伏(求票~)
左正青伸出手去,探向甄寧寧,如同狼爪伸向羔羊。
羔羊就該被獻祭,何況是主動送上門的。
左正青做這樣的事早已輕車熟路,不但絲毫不怕,反倒樂趣十足。
一個人若做慣了惡,便不會覺得那是惡。倘若被害的人不聲張,他甚至會覺得自己做的是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