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皇的錦衣衛狗腿子,卻忽然出現在他的營帳前,把他的人全部給綁了起來,一個個扣押著。
太子有點慌了,但是面上不顯,一副氣憤的樣子,高聲道:「陸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何捉拿本太子的僕人?!」
陸停冷聲道:「奉旨徹查弒君、襲擊岑王的兇手。」
君千胤臉色發白:「弒君?何人弒君?」
壞了。
是哪個多嘴多舌的,竟然把事情鬧大了,故意挑撥離間,讓父皇往弒君的層面上想了?
陸停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本官也不知,還在徹查中。不過,陛下已經查出,襲擊岑王的吊睛白虎和餓狼,被用了藥。岑王被咬傷時,陛下也在當場,陛下覺得那被用了藥的吊睛白虎,是有人刻意為之,想要弒君。」
太子聽了這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心中大喊不妙!
「如何確定,那兩隻猛獸,被用了藥?」他聲音艱澀。
本以為天衣無縫。
那兩隻襲擊岑王的猛獸,已經被隨行的錦衣衛和禁軍當場射殺,本以為不會引起注意。而且,當時的確沒有人去檢查,更無人懷疑。
他甚至已經買通了狩獵場的人,打算今晚把那兩具獸屍悄悄處理掉。
這……已經來不及了麼。
陸停沒有提起鳳幼安,他記得,營帳裡,陛下一副對鳳院使很感激的樣子,他作為陛下最忠實的下屬,總不能在證據不足、真兇未曾束手就擒的時候,就把關鍵證人給賣了吧。
萬一最後太子定不了罪,救了岑王和陛下的鳳院使,豈不是要倒大黴了?
陸停不蠢,便隨口捏造:「狩獵場的一個僕人,那老僕以前做過獸醫,發現了不對勁。」
太子頭大。
狩獵場那麼多僕人,到底是哪個多嘴多事的?
長袖下一雙拳頭捏得死緊,如果被他查到了到底是誰,一定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陛下要搜查隨行所有人的營帳,勞煩太子殿下配合一下。」
太子黑著臉。
沒辦法。
只能讓陸停搜。
那藥,不在他身上,也不在營帳裡。那件事,是交給一名十分信賴的神樞衛手下去辦的,昨晚上就已經給猛虎和餓狼下了藥了,關在籠子裡,關了一夜。
今日才放出來的。
那個神樞衛手下,如果不出意外,此刻已經離開了狩獵場,到山腳下了吧。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隔壁的營帳,傳來了一道賤兮兮的聲音——
「搜查真兇?本王一直都在營帳內,與南陽王下棋,未曾離開過半步,不知道什麼藥的事兒啊。」
正是住在隔壁的君傾九。
「啊,弒君?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誅!趕緊把狩獵場封鎖起來,山下也封鎖起來,一隻蒼蠅都不能讓他跑了!真是可惡,竟然想謀害陛下,兇手真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第265章 太子末日
太子火大極了。
心裡罵了君傾九一句賤人。
怎麼還慫恿錦衣衛,連山下也一起鎖起來?
山下鎖了,他安排下藥的那個神樞衛心腹,怎麼來得及逃出去?
「你們錦衣衛如果人手不夠的話,山下本王還安排了十幾個駐守的南疆軍精銳,幫諸位一起捉拿真兇,不讓任何一個可疑人士逃掉!一想到岑王殿下和陛下受傷,本王就心痛難忍,哎!」
太子捏碎了桌子角。
「嘎嘣」一聲。
心裡嘶吼著:君傾九!本太子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陸停詫異地看向君千胤:「太子殿下,您怎麼把桌子給掰掉了一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