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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任務已經派下來,陳漢良派了其它小弟,並打電話給酒店經理,讓他今天顧好場子,他要去收條帳。
他回家換下身上的衣服,套上全黑的服裝,便與阿宏阿銘將車開到許大德常出入的地方,守了兩個小時,終於等到許大德從小吃店醉顛顛的走出來。
阿宏將車開到他身邊急煞,阿銘開啟車門用力的撞倒許大德,然後摁上他的嘴,將他推上車。許大德一陣驚慌,對於落下來的拳頭,亂揮動著手喊著:「你們是誰?誰叫你們來的?」
陳漢良掐住他的下巴惡狠狠的說:「許大,在我們酒店簽了這麼多帳,小姐也讓你睡了,爽也爽過了,該付錢了吧?」
說完阿宏將一疊簽單往許大德臉上砸,許大德一張張的看過後,口氣放軟了許多:「我現在身上只有五萬元,不然你們先拿去。」
空氣突然一滯,然後大家鬨堂大笑。笑完後陳漢良猛的給許大德一拳:「你當我們是乞丐啊!」
「咳咳」許大德捂著肚子,疼得說不出話。
阿銘把易付卡手機拿給許大德:「打電話,給你老婆,給你二奶,三奶,小弟,叫他們把錢籌過來,不然就等七天後,你從海里爬上來了。」
許大德不肯接過電話:「你們不要亂來,你們知道我後臺是誰,搞倒我,你們也不會好過。」
陳漢良彈了彈手指:「你也知道我們後臺是誰,我們的後臺都談好了,這條錢,我們今天是一定要收到!」
許大德頓時聽懂了,兩個議員已經商量好,他的後臺已經把他賣出去了,可惡的是,他還不能怎麼樣。他只好拿過電話,撥了幾個出去後,對他們實施緩兵之計:「我老婆說要等明天銀行開門」
阿銘嗤笑一聲,右手往他臉上猛拍巴掌:「你騙小孩啊?你的黑錢能放銀行?哪個老大家裡沒幾個保險庫的?是不是想七天後再回來?」
阿宏已經將車開到海邊。陳漢良降下車窗,不發一語,手裡把玩著蝴蝶刀,一陣陰冷的海風吹進來,冷的許大德直打哆嗦。陳漢良瞅他一眼那慫樣,冷哼一聲:「再打一次電話,把錢送到酒店,那邊點收無誤,我們就放了你,不要耍花樣,我說了,我們的後臺都已經說好了。」
許大德這才死了心,打給自己的老婆,讓他從保險櫃裡拿出賒帳的現金,送到酒店給酒店經理收。車子開離海邊,在附近的山路海路繞了約二小時,酒店經理打來說收到款了,他們才把車停在路邊,將許大德丟下車,並將易付卡手機丟給他。
「叫你家人來接你吧!」說完阿銘就關上車門,阿宏踩上油門呼嘯而去,許大德在後面奮力的追車:「等一下,你們告訴我,這裡是哪?」車子已經看不到車尾燈,許大德喘著氣,眼睛閃過一絲狠戾:「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們回到酒店,把上千萬現金鎖進了保險庫,陳漢良覺得今天異常的累,交代了阿宏與阿銘幾句,便逕自回家。
半夜的樓道里除了陰暗的燈,只有他的腳步聲,他很少這時間回來,走著走著覺得這空間安靜的可怕。
可“碰”的一聲開門聲,打破了這深夜的寧靜。他看到林靖雯神情驚慌,急忙開門要出去,跑到他面前時,甚至沒注意到來人是他。
他伸手攔住她:「半夜了你去哪?」
林靖雯這才認清來人是陳漢良,她口氣急躁的說:「我老家著火了!我要趕快回去。」
「我送你,大半夜一個女孩子搭車太危險了。」
林靖雯本想拒絕,但想想也好,就點了點頭。她隨著陳漢良上了車,繫上安全帶。
陳漢良側過頭問她:「老家在哪?」
「西北區。」
陳漢良心裡立時有不好的預感,西北區那塊地的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