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商摸了下自己的衣服。
「你之前說……我和她總在一起，如果要談感情，得有點新鮮感。」
宋沁雅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你幹啥了？」
「換衣服。」
「啥？」
「我按照二十到三十年齡段女性使用者最喜歡的人氣遊戲人物換了衣服。」
「噗——」掌握二十幾家公司命脈的興何資本ceo宋女士差點被嗆死在一家茶餐廳裡。
「傅南商啊傅南商，你這腦子是怎麼長得？你但凡能把你賺錢的本事分……分百萬分之一給你的情商，你也不至於追了三年人家都沒感覺！她有什麼反應？是不是覺得你突然騷包了？」
傅南商掛掉了電話。
他並不想告訴宋沁雅楚上青讓自己去醫院檢查了腦科。
私人手機再次響起，傅南商直接關機。
看向那些檔案，他又想起楚上青說過的話。
她說過兩次賭機率的話。
一次是今天，一次是很多年前，他第一個專案失敗，想盡辦法弄來的五十萬打了水漂。
「每一件事成功或者失敗都是有機率的，你們創業賭的就是機率。」學歷史的女孩兒竟然說起了機率學。
「我賭輸了，成功的機率是零。」
「再試一次，我幫你贏。」
「你？」
「你別小看我，你去執行你的計劃，我給你在後面準備planb，提升你獲勝的機率，贏的機率說不定會加倍。」
她笑得信心滿滿，她做到了。
穿著大學文化衫的女孩兒一直在幫他獲得勝利，贏到了今天。
可是感情是零和博弈。
她是楚上青，他面對她沒有planb，必須萬無一失，必須贏得勝利。
必須讓機率成為百分之百。
他不能容忍百分之九十九，因為不能容忍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失去。
第5章
「有點實際行動好嗎？你自己在玩變裝小遊戲誰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啊？說不定還以為你談了個造型師的女朋友呢！你要追女孩子，你要增加的是互動，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在自我感動。你要和對方品嘗一樣的味道，增強一樣的感受，這樣才能拉近距離！」
宋沁雅到底還是透過工作電話發語音把傅南商結結實實地說了一通。
傅南商皺著眉頭，不是很情願地、又很認真記了下來。
楚上青跟宋沁雅說今天很忙說的是實話，傅南商想要約談的公司負責人確認參加fst峰會，他自己自然也要去，作為秘書楚上青要立刻和主辦方確認流程，還要與不同的洽談方敲定時間表。
除此之外在國內的工作也要一一落實和確定。
辦公軟體裡各種訊息往來如河流，稍有停歇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杯子裡的水喝完了，楚上青站起身走向茶水間。
「楚秘書，我去吧。」
助理c要接過她的杯子，被她拒絕了。
「不用麻煩了，我也可以正好活動一下身體。」
站在茶水間裡，楚上青揉了揉眼睛，很久沒有加班，這幾天為了趕那些來自「未來」的專案和檔案，她每天都是十二點之後才睡，疲憊是不可避免的。
看了一眼咖啡機，她無聲地嘆了口氣，將水杯放在了咖啡機的下面。
恰好助理a也進了茶水間，連忙說：「楚秘書，你胃不好，還是別喝咖啡了。」
「偶爾喝一次沒事。」
助理a還是搖頭，把她的杯子從咖啡機下面移開。
「你去年胃疼的時候太嚇人了，還是算了吧，我記得小蘇在茶水間放了阿華田，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