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給我，我貌似拿著也沒什麼用……”
王歌看著閃爍著佛光的珠子，他又不可能用這莫名其妙佛陀果位。
給了它，那充其量也就是送人，或者在神魔揹包之中吃灰。
而縱觀認識的所有人，有五階走佛道的嗎？
別提五階了，就連走佛道的一時半會也只能想到重悟一人，況且之前還聽說似乎放棄走佛道了，武僧之後並沒有轉職羅漢什麼。
王歌抿了抿嘴：“這東西到底是用了好，還是不用好？”
“哈哈哈。”
乞丐大帝爽朗笑道：“那就看你怎麼用了，用了這個，大機率會讓靈山多一尊佛陀，靈山佛陀便是最頂級的領導者，傳言當初建立靈山的是三大聖佛，不過誰都沒見過。”
“所以您的意思是不用的好？至少讓靈山少了一尊佛陀？”
“非也。”
玉裴煙聲音清脆：“因果已經落下，世尊若想保下迦葉尊者，其實並不難，反而是要等迦葉尊者死後，本著為逆徒報仇的藉口試探洪帝，說明迦葉的死也在算計之內。”
“自然果位遺留在這片戰場，也是靈山預謀之中的一部分。”
說著說著，玉裴煙露出一個溫婉如玉的笑容，道：“所以，留給我們不如給你，說不定你能打破靈山的謀劃，讓著果位物盡其用。”
“靈山……對奧術怎麼樣？”
“你沒聽洪帝說嗎？”玉裴煙頓了頓，“它說十二尊者是靈山謀劃，除了最開始的幾個大時代，九大原初世界紛爭，幾乎你來我往，而代價就是現在只剩下了龍族大世界，因此你要說龍族大世界最後的贏家也沒錯。”
“後來，誰都無法成為大時代的主角，因為龍族根本無法代表整個獸族承載時代，人族自從萬族圍攻後也不可能，更別提蟲族，海族，人丁稀少的精靈一族，因此只有奧術來承載大世。”
世界樹是求變的，每一次都是奧術顯得太過無趣，而且承載時代的代價，沒有一個奧術活了下來。
“你應該到目前為止，沒有見到過六階以上的奧術吧？”
玉裴煙強調道：“活的。”
“對。”
王歌想了想，確實如此。
“那個大時代，當然也不知道背後的謀劃者是誰，只知道人族自斬血脈後，遍佈諸天萬界，像是信仰等力量開始蓬勃出現，忽然間一紙封神榜橫空出世。”
“原本收個信仰的靈山被打斷，神佛之爭即將開啟，本以為這會成為時代主線，但十二尊者叛出靈山，偷走十二果位，讓靈山的實力急轉直下，自然神魔之爭也就被打破了。”
“奧術再次迴歸主線，變成了神庭與奧術之爭。”
“而後面，你應該也知道了，下一個大時代洪帝橫空出世，原本風頭正盛，封神榜在手的神庭被洪帝鎮壓一半有餘，加上精靈王等助洪帝一臂之力，讓封神榜四分五裂。”
乞丐大帝接著說道：“因此靈山態度模糊不清，這個時代顯然是特殊的時代，要說靈山那個時候就能算到這個時代，我是萬萬不信的，所以我們也不好直接下定論。”
“不過你只要清楚，所有強大的存在都是為了追求更為強大的力量，或為自己，或為蒼生。”
王歌陷入了沉思。
若那個時代真是神佛之爭，那大機率就是兩敗俱傷，隨著時代流轉。
靈山退一步，讓給了神庭，而神庭又被大白鵝鎮壓，苟在靈山的佛陀似乎成為了坐收漁翁之利的贏家。
齊詩詩一爪子拍在了王歌腦門上：“臭男人，想不通就別想了，反正只要佛陀都打不過你，有多少佛陀跟你有啥關係，嘎嘎亂殺！”
王歌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