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男人上前一步,微微俯身,一把便將她抱了起來。
公主抱。
阮棠就躺在他的懷裡,纖細雪白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扣住,強行鉗制在懷中,動彈不得。
阮棠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後微微掙扎,「不是吧三殿下,您這還帶自己用強的?」
斯柾的另一隻手託著她的雙腿,怎麼說都是一百多斤的女人,被他抱起來竟然輕輕鬆鬆,甚至還警告似的顛了顛,他淡笑著,輕描淡寫的說:「別動,摔下去的話我可不負責。」
這是一個無關風情、曖昧的公主抱。
斯柾也沒有半點與她發展出異樣關係的意思,純粹就是用這種方式強行將人帶走。
這個冷酷而目的性極強的男人,完全是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下屬開啟門,他便這麼抱著阮棠一路走下去,走廊、電梯,所有他走過的路上監控都被清楚地乾乾淨淨,三殿下的來去,不留半點痕跡。
阮棠被他抱上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車門一關,特殊材質的車窗將裡面的畫面隱藏的嚴嚴實實,誰也無法探其究竟。
阮棠坐在後車座上,她一個人佔據兩個位置,睡衣僅僅及膝,雙腿合攏,未穿鞋襪的雙腳踩在座位上,在斯柾坐上來的時候,腳丫直接踹到男人的懷裡,美目怒嗔:「我的鞋呢、衣服呢?你就這麼把我抱出來了?」
這一腳直接踹到了斯柾的懷裡,男人依舊態度平和,只是鉗制住她的腳踝不讓動彈,淡聲:「何旅,去給她拿衣服和鞋。」
阮棠蹙眉,「你捏痛我了。」
「何旅去給你拿衣服,我鬆開你,不許再胡鬧。」斯柾的聲音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他有一雙黑沉的眼眸,不需動怒,稍稍認真的看你一眼,便是無限壓力。
阮棠嘖了一聲,「三殿下不愧是太子,連不講理的事情說出來都是義正言辭。」
這麼不要臉的人,最適合當政客了。
斯柾根本不會被她三言兩語挑起情緒,他是個標準的目的主義者,只要能夠達到目標,過程怎麼樣並不重要,他笑了笑,從容的放開了她的腳。
緊接著,阮棠竟像是半點沒聽到他的警告似的,那雙小巧潔白的腳丫,更放肆的往深處踹了一下,不是用力的那種,她的巧勁,精準的踩到了那個部位。
腳心下壓,惡意的反覆摩擦,女人驕縱的面孔上滿是嘲弄的笑,「呀……真是不好意思,沒注意踩到的是哪裡。」
故意的,就是故意報復。
阮棠就是一隻貓,你越不讓她做的事情,她就越要做,就算你攔,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償所願。
就這麼不是個東西。
她的腳丫,將繼承者殿下的命根子踩在腳下,帶著一種下流、折辱的意味在其中,那玩意兒可是關乎著雲國能不能有下一代繼承人的重大問題,她此刻這種感覺就像是將整個天下踩在下面,豈不妙哉?
斯柾的身體一僵。
男人的生理反應,讓他的褲鏈處頂起一個誇張的蒙古包,偏偏三殿下生的俊逸絕倫,一身貴氣令人臣服,以至於眼下這種曖昧的糾纏,為他形成了奇異而色氣滿滿的反差。
斯柾的薄唇微抿,眼眸眯起,那是他發怒的前兆,低沉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威勢,「路輕棠,把你的腳收回去。」
阮棠的眉梢都是得意的笑,她挑了挑眉,輕慢的講:「不好意思啊殿下,我的腳丫也很不聽話呢。」
她說著,那對白皙的裸足還活潑的在他的腿間晃了晃,全是挑釁。
斯柾一把握住她的腳踝,卻沒有將其甩出去,而是將那雙修長的腿向上一壓,緊接著欺身而上。
她的雙腿被壓在肩膀兩側,幸虧身體柔韌好,否則這一動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