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全場懟個遍,唯一倖存者阮棠,那也是全程被他一口一個「禍水」喊著。
阮棠扶額嘆氣,「小和啊,你這威力看起來不減當年啊。」
和明珈整理了一下衣衫,坐下來,聲音淡淡:「憋得,畢竟是被你拋棄的棄夫,心裡有點怨氣不是很正常嗎,姐姐。」
曲狐狸面對這種挑釁那種半點不動聲色,只是挑了挑眉,聲音平和的問:「說完了?那阮棠繼續。」
阮棠都驚了,這該死的老狐狸,和明珈都那麼打岔了,他竟然半點不為所動,還能把話題轉移到她身上!
「和靜庭,這還用介紹?」阮棠說:「老狐狸,別告訴我,你來之前沒有把人調查清楚。」
曲紹年淡笑,說:「畢竟不是當事人,有些事情還是要你自己講清楚的。」
和靜庭彎了彎唇,輕描淡寫的說:「既然曲七爺不知道,那我可以告訴你,阮棠是我的未婚妻,父母之言自幼定下的娃娃親,不知這層關係你可滿意?」
一個炸彈扔下來,轟隆隆。
曲見琛幾人臉色不善的看著阮棠,彷彿在說,你還定過這種東西?
唯獨老狐狸不動聲色,「她一向不受任何人約束,哪怕是父母定下的婚約,再說如果論親近,那麼她與楚家那位早逝的大少爺豈不是更親近。」
畢竟,她名義上的身份,還是楚大少爺楚嘉音的未亡人。
「未亡人。」有人念出這三個人,冷嗤一聲。
和靜庭:「曲七爺口口聲聲說阮棠的一切都是你打理的,那她如何以冥婚的方式嫁給了楚嘉音,這一點要如何解釋。還是說,你曲紹年已經寬容大度到,連心愛的女人嫁給他人,都可以閉著眼戴上這頂綠帽子?」
他銳利的雙眸冷冷的看著對方的人,對方無論有任何反應,哪怕再細微,都無法逃脫他的捕捉。
那老狐狸竟半點不露異樣,只是笑了笑,從容的反問:「她想要玩,有何不可?」
曲紹年這個回答,顯然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然而他這麼說,卻無人能反駁。
氣氛漸漸地僵住,鬧到這種程度,大家竟然誰也無法奈何誰,只有阮棠注意到,當和靜庭犀利的問出這個問題,提出「未亡人」的身份中,曲紹年垂在腿上的一隻手不動聲色的在收緊。
顯然,他來的匆忙,還沒有查到這層資料。
未亡人這個身份,給老狐狸的衝擊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阮棠不像露餡,主動開口轉移話題,無奈的道:「大和,該問的你都問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大和?小和。」曲見琛彎了彎唇,嗤笑一聲,「阮棠,和家兄弟倆一起伺候你的感覺怎麼樣?」
阮棠:「……」
她幽幽的看著曲見琛,噎回去:「就像你一邊喊著我作小媽,一邊和我偷情,這種感覺其實差不多。」
曲見琛:「……」操!
時鈺已經懶得看他了。
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阮棠,那作精什麼性格還會不知道?和她耍嘴皮子,她可是半點不懼,況且性子又那麼剛,吃軟不吃硬,你只要不是想和她鬧掰決裂,不惹她是最明智的選擇。
阮棠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剩下的兩個小輩,淡定的道:「這位是楚溶,楚嘉音的弟弟,我名義上的小叔子,彆扭傲嬌小影帝嘛,沒想到竟然是時導的學生,還真是緣分。」
楚溶想起她和老師的關係:呵呵
時鈺想起自己不久前還鼓勵學生去追「小嫂嫂」,結果轉眼間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由得眼眸微暗。
曲見琛涼涼的道:「我是真沒想到,你還化名明姝跑去了楚家,就為了這個楚溶?」
是的,化名明姝。
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