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孩……男孩……他都認識不少。
這四年,還真是在美人堆裡樂不思蜀呢。
明近淮眯起了眼睛,明明已是怒極,聲音卻仍舊平和的不急不緩,講:「你說的沒有,我的確要給明家留後,既然上一個孩子已經流掉了,那麼……」
「什麼?」原殊酒抬頭看他。
下一秒,他已經被男人箍在懷中,緊接著耳垂一陣刺痛的酥麻,原殊酒只覺得身體一個哆嗦,完全沒有力氣的軟了下來,「……明近淮……你!」
男人惡意的啃噬著他飽滿的耳垂,低低的一笑,笑的陰森的滲人,只聽他說:「啾啾,你還可以再給我生一個,是不是。」
不止一個。
他簡直恨不能將人圈養起來,狠狠地日,日的他再也沒有力氣出去搞什麼漂亮男孩!
原殊酒簡直被嚇得毛骨悚然,「明近淮你這個老毒物,想都別想!」
一個原大白已經讓他破產了,再生一個不能化形的貓崽子,他怕是要捲鋪蓋去妖界謀生了!
要生也是你來生!
不、不對,這根本不是誰生孩子的問題,是誰他媽要和這種陰險的狗男人生孩子!
原殊酒拼命地想推開眼前的男人,但是身體卻一陣發軟。
明近淮太瞭解他的身體了,每一次都恰到好處的撥撩到敏感部位,就像是被捏住後脖頸的貓,原殊酒仰起頭,無意識的注視著那張絕色的美人臉,神智有些眩暈。
抵抗的力度越來越輕。
就在這時,清脆的破碎聲突然響起,如石破天驚一般,一瞬間就讓原殊酒清醒過了。
明近淮的動作一頓,轉頭看過去,就見貓崽子坐在吧檯上一臉無辜,而地面上,多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他把雞尾酒給推下去打碎了。
又是這個貓崽子壞他好事。
明近淮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懷疑他和貓這種生物命中犯沖。
聽到動靜,侍者貼心的敲門:「先生,需要我們進來嗎?」
「不必。」明近淮聲音淡淡。
然而,旖旎的氣氛還是被打破了。
原殊酒一把將人推開,警惕的往旁邊挪了挪,義正言辭的斥責:「明近淮,狼子野心!」
丫的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貓崽子也是委屈的不得了,哼哼唧唧的蹭上來,「喵!」
原殊酒一把將兒子抱起來,狠狠地親了一口,今天多虧了原白星相救,不然就讓這狗男人得逞了。
明近淮好笑的看著他防備的模樣,聲音微沉,緩緩暗示:「至於嗎,四年前……這樣親密的舉動,難道不是你最享受的快樂嗎?」
原殊酒悲憤欲絕的說:「我哪知道你這麼玩不起,不是說你身邊從來都缺女人嗎,憑什麼非要讓我負責!」
不缺女人?
明近淮冷笑一聲,他從來不喜美色,唯一一次中招就栽在了這個小王八蛋手裡,說是初戀也不為過。
最可笑的是,這小混蛋還吃幹抹淨不打算負責。
當然,明近淮的高傲,讓他永遠不會說出這些。
男人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急什麼,我也沒要你負責是不是。不想玩的話我們就換一個話題,嗯?」
「我和你還有什麼好聊的?」原殊酒警惕的看著他。
明近淮語氣淡淡,說出的話卻如同一個炸彈丟擲來,炸的原殊酒七葷八素,他說:「白寄辭應該拿著第二份合同去找過你了吧。」
「你怎麼知道?」原殊酒震驚的看著他,不由懷疑:「他身邊有你安插的內奸?」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的!」
明近淮舒懶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