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新身份證上的照片與本人有幾分相似,卻不是完全的相像,再加上這麼多年一直深居簡出,只是在網上撰稿來獲得收入,所以我們才一直沒有找到人。」
明近淮翻著手裡的資料,上面的記錄囊括了原殊酒這四年來的大大小小所有事件,從他的筆名般若湯,到他的遊戲id 甚至是生活中所接觸的每一個人,所有的人際關係,都查的清清楚楚。
但是,唯獨一點,至今未能開啟缺口。
男人屈指,不急不緩的敲了敲桌面,問:「孩子呢?」
下屬頓時垂頭喪氣的答:「沒有查到。」
「在白少所有的生活空間內,完全沒有孩子存在的痕跡,甚至是他周圍的鄰居,都不曾見過小少爺。」
若是真的有這個孩子的存在,未免……藏得太深了。
明近淮勾了勾唇,要笑不笑的弧度,道:「不是沒有孩子存在的痕跡,是你們查的不夠深。他來帝都只是為了簽合同,無時無刻不想趕回去,顯然孩子是留在h城的,而且是被寄養在了最信任的人手中。」
「繼續查,查他所有的人際關係,或許這個朋友可以堅守本心不暴露,但是……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
明近淮斜睨了下屬一眼,「這些還用我教你?」
下屬本是皺著眉頭在思考,聞言頓時一個激靈,連忙道:「是,我明白您的意思。」
「不止是這些,查清楚h城所有的託兒所和幼兒園、兒童設施場所,甚至是這四年中介所經手的每一個保姆。」
明近淮笑了一聲,語氣溫和:「只要是個孩子,總歸會留下蛛絲馬跡的,對嗎?」
「……是。」
下屬的聲音低下來,內心是一片翻湧,您這是要把整個h城翻過來啊。
見談完正事,一旁的特助才勸慰道:「明總,現在既然已經和白寄辭合作,合力將白少留了下來,那麼孩子應該很快便會被接過來,一切總會查清楚的。」
明近淮看了他一眼,微微挑眉,輕笑:「你信白寄辭?」
特助微怔。
明近淮道:「那是一頭日益成熟的老虎,已經開始有了尖銳的獠牙,你覺得和他合作,應該叫什麼?」
「……與虎謀皮。」特助喃喃。
「對啊,白寄辭是絕對不會信任我的,就如同我也沒打算合作長久,相互利用互相算計罷了。」
明近淮笑眯眯地道:「不過,我更好奇的是,白寄秋一向不重名利又佛系,走到哪裡都能隨遇而安,到底是為什麼會迫切的需要這筆錢。」
這是他的突破口。
四年前你逃了,現在嘛……
男人摩擦著手指上的素戒,唇角的笑意愈發擴大,下屬看了卻是後脊冷汗淋漓,只聽他低聲喃喃:
「孩子是我的,你當然也是我的,永遠都只能屬於我。」
當年是你選擇主動招惹的他,可沒有招惹到一半就放棄的道理,落到大白鯊口中的食物,是一定會被拆骨入腹,永不分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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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貓崽子湊到他爸爸旁邊,眨巴著眼睛關心的問。
原殊酒低頭看他,揉了一把耳朵尖尖,有些驚訝:「想家了?」
原白星甩了甩尾巴,哼哼唧唧:「酒店好無聊,都不能跑酷。」
得,不是想家了,是想出門浪。
「等你長麟哥哥來了再說吧。」原殊酒將貓崽子抱起來,提議道:「覺得悶的話,我陪你出去逛逛,我記得這附近以前有一家餐廳味道不錯,爸爸帶你去嘗嘗。」
貓崽子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不過,等他們到了以後才發現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