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頓時戲精俯身,他抓了抓弟弟的手,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淚眼婆娑,「阿辭,你可要保護好我……」
「當然。」白寄辭冷眼注視明近淮,開始黑白顛倒,睜眼說瞎話,冷冷的道:「明近淮,你拋妻棄子為利益不擇手段,小人行徑,現在還想和哥哥糾纏不清嗎?妄想!」
明近淮慢慢的把手裡的煙盒捏成了紙團,唇角的笑容卻慢慢的加深,「非常好。」
遠遠地,看到這一幕的眾人立刻氣的吐血。
「渣攻!看看他那輕蔑又無所謂的樣子!!」陸青青氣的捶胸頓足,「啊啊啊啊氣死我了,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珍惜我們秋寶!」
一旁的經紀人覺得耳朵疼,默默地將其堵上了,此時此刻她只有一個想法,你個鐵憨憨,之前還喊隊長呢,現在連「秋寶」這麼噁心的暱稱怎麼都出來了……
這年頭,虐粉帶來的效益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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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殊酒一上車,貓崽子就跳到了他的懷裡,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告狀:「爸爸,大鯊魚欺負白白!」
「咳咳咳。」原殊酒此時哪還顧得上兒子,他自己都還保不住了,只能揉了揉貓崽子的脖子,低聲哄:「你乖哦。」
明近淮摩擦著手裡的素戒,一側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聽說,我要訂婚了?」
「是、是嗎……」
原殊酒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若無其事的跟了一句:「恭喜你啊。」
「謝謝。」明近淮淡淡的道:「可惜,我準備的那一對訂婚戒指,四年都沒送出去,一隻戴在手上,另一隻就在戒指盒裡不曾被人瞧過一眼。」
原殊酒想起他因為對戒嚇到跑路的事情,立刻抱著兒子往旁邊挪了挪。
「不僅如此,我的未婚妻還告訴孩子,說我眠花宿柳女人成群夜不歸宿?」明近淮意味深長的道:「他是因為無法忍受我的花心,才懷著孕離開我的?」
……操!
原殊酒低頭,看看貓崽子,不可置信:「你說的?」
貓崽子無辜的眨眨眼:「對啊,爸爸,我已經幫你唾棄過他了!渣男!」
明近淮涼涼的應了一句:「不錯,渣男。」
「渣男」這倆字彷彿無限譏諷,但不是在說明近淮,原殊酒頓時感覺一座大山壓在頭頂,畢竟……
睡了人家又不肯負責的是他,帶著孩子跑了四年還不停的黑他親爹的也是他,好不容易父子相見、從中作梗讓明近淮和兒子相處笑料百出的還是他……
這能認?
原殊酒頓時義正言辭的呵斥:「胡說八道!」
貓崽子懵逼:「……喵?」
明近淮挑眉:「哦?」
原殊酒痛心疾首的看著兒子,道:「原大白,你怎麼能誣賴你爹爹呢!他是那樣的人嗎?他不是!他為人專情,對爸爸深情不移,對你這個親生兒子更是充滿了慈父之愛,一直以為都在為我們擋風遮雨,將我們護在羽翼之下,你怎麼能這麼說他的壞話呢!」
他說到動情,一把握住明近淮的手,那明亮的黑眸注視著男人時彷彿在看一個冤大頭,聲情並茂道:「明總,你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貓崽子張大了嘴巴,怔怔的看著……
他那個不要臉的爸爸。
為了不被翻舊帳,竟然還會甩鍋了!
原殊酒瘋狂甩鍋,甩完以後真誠的看著明近淮,試圖用這種方式將其打動。
明近淮不置可否。
豪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原殊酒立刻要飛奔下車,卻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扣住,明近淮將貓崽子遞給白寄辭,笑眯眯的道:「小舅子,你侄子就託你照顧兩天了,如何?」
白寄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