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一直掩飾的很好,但是感覺是無法騙人的。」
敬畏?這個詞彷彿是笑話。
倘若江執敬畏他,又怎麼會出手傷害大白,然後一直阻止他們還在一起呢?
但,原殊酒就認定了這種感覺。
明近淮一錘定音:「見他一面,萬般猜測不如當面試探。」
看他的反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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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停在荒僻的舊研究所外,老人從車上走下來,頭髮花白眉眼憔悴,他輸入身份驗證,伴隨著「嘀」的一聲,已經進入封閉狀態的研究所大門緩緩開啟。
「解鎖人張教授,解鎖成功,歡迎您。」
張教授顫顫巍巍的走進去,他抬眼,與身著白大褂的斯文男人四目相對。
後者推了推眼鏡框,微微一笑,盡顯風度涵養,「老師,許久不見,你看起來有些憔悴。」
被封禁在研究所內的江執,看起來與以往並無差別,他甚至還有閒情逸緻的為老人倒了一杯茶水,「請,坐下說。」
張教授哪有心情喝茶,他嘆了口氣,道:「你似乎並不意外我會來。」
「還是有一些意外的,」江執淡笑道:「但您既然能違揹他的意願來找我,就說明他已經做了一些……無可挽回的事情。」
「原殊酒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張教授緊盯著他看,冷聲問:「他是什麼人?不……他根本不是人類吧。」
「他是妖,那個孩子也是。」
江執若無其事的道:「現在換我問老師了,他與明近淮現在什麼情況?」
「如膠似漆,明總禁止我再查收研究這個課題。那你呢,你也是……妖怪?」
「當然不,」江執的神情有些微妙,他道:「我不是妖,明近淮也不是,現在看來一切都在朝最糟糕的方向發展啊……」
最後一句是自言自語。
一想到「如膠似漆」四個字,他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低喃道:「這可麻煩了,一個外界來的小妖竟然影響這麼大,可是他下界前未能預料到的。」
現在最麻煩的就是,他還不能貿貿然的去告訴明近淮真相。
那位英明冷靜的淮初上神,現在已經徹底淪為一個戀愛腦了,你要是告訴他,你下界的任務就是為了殺妖皇,他現在成了你兒子……
淮初上神怕不是要直接叛到妖界吧!
太可怕了。
兩個死對頭打了上萬年,這一世竟然因為一隻九尾貓,便變成了親父子。
妖皇陛下你覺醒以後,看著淮初那張臉還喊得出爹嗎?
淮初上神你覺醒以後,看著和你血脈相連的貓崽子,下得去手殺死敵嗎?
所以說他當時就想把那對父子趕回妖界,不行就等下一世再打嘛!你們還非不樂意,誰也不領情。
我看你們恢復記憶以後怎麼打!
江執一想到這裡,腦殼都開始疼了。
麻煩。
不過現在既然人間尚未大亂,就代表著妖皇還沒覺醒,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現在,必須先讓淮初恢復記憶,將主動權握在手中!
想到這裡,江執抬眸看向張教授,鏡片後的鳳眸閃過一絲銳芒,「老師,我需要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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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影視城片場
拍完一場戲後,季導屁顛屁顛的湊過來,一副獻寶的樣子:「秋秋,咱們上次說好的綜藝,我選了幾個,你看看想去哪個?」
一旁的女主演陸青青不由側目,暗道不愧是我隊長,連上綜藝這種資源都是一疊一疊的選,一時間還跟著驕傲起來。
哪知道……
原殊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