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來,他的正常反而是最大的不正常吧。
「哥哥,」白寄辭輕聲:「你喜歡誰、願意接納誰我都不會阻止,若你想和明近淮在一起,那便把他留在身邊,但是無論如何,你要保持清醒,不要被情愛迷了雙眼害了自己。
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警示你。」
他厭惡明近淮,但是他看得出來,原殊酒已經在漸漸地對那個男人卸下心房。
倘若哥哥喜歡,哪怕這個嫂嫂他不喜歡,也不會阻止,但是一旦明近淮發瘋,做出對哥哥不利的事情,他會第一時間解決掉這個男人。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原殊酒輕鬆一笑,道:「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在一年之內讓原大白化形,其餘的都不重要。」
貓崽子也哼哼唧唧的蹭過來,「喵」
白寄辭將貓侄兒抱起來,淡淡一笑:「好,馬上就要拍戲了,我將白白送到休息室裡。」
貓崽子眼巴巴的看著美人叔叔把他送走,再看看遠處忙碌的人群,等白寄辭走了之後,立刻疑惑的問妖皇:「你說的美人嘞?」
陛下:「……」他什麼時候說有美人了?
妖皇陛下的臉黑成了鍋貼,「等著!」
等你那個不靠譜的爹下班,和淮初見面以後,他肯定會殺死那個小人的!
於是陛下盼啊盼啊,終於盼到了原殊酒下班。
而且還是明近淮親自來接的。
陛下眼巴巴的看著,等了一路也沒看見他動手,於是憋不住了,他走到原殊酒身邊,冷冷的提醒:「你不想回家了嗎?」
然而除了原大白,根本無人能看到陛下。
明近淮關心的問:「啾啾,晚上想吃什麼?」
原殊酒面對「回家的目標」顯然很淡定,全然沒有想起來昨天的夢,他道:「我和大白在劇組吃過了。」
貓崽子呲了一聲,像是在呸大鯊魚。
明近淮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兒子,開始捅刀子:「白白今天有修煉嗎?」
原大白:「……」
貓崽子和大鯊魚大眼瞪小眼,然後果斷的放棄了無謂的抗爭,他扭頭看原殊酒,乖巧的道:「爸爸,白白去臥室修煉啦!白白要努力早點化形,不讓爸爸操心!」
原殊酒沉下來的臉稍稍回溫,「去吧。」
陛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看著貓崽子這是又被關禁閉了?
原啾啾你不想回家了嗎!
你瘋了嗎!
陛下懵逼不已,開始懷疑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託夢?
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關上門的最後一眼,他看到的是淮初小人得志的臉!
可惡!
-
貓崽子一走,客廳就剩下原殊酒與明近淮獨處。
明近淮扯了扯領帶,神態頗為閒適,他將桌上的紅酒倒入杯中,濃醇的酒香緩緩飄在空氣中,男人將一杯遞給原殊酒,笑道:「甜紅的,喝吧,喝一杯晚上會的更舒服些。」
原殊酒接回去,高腳杯中鮮艷濃稠的液體輕晃,他抿了一口,偏甜的口感立刻讓青年彎起了眉眼,「這個好喝。」
不得不說明總這個狡猾的男人太細心。
他們只在一起喝過一次紅酒,哪怕時隔四年,他卻仍然記住了他喜歡的口味。
原殊酒抬眸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靠著酒櫃的俊美男人,不禁感慨,長得如此妖孽,又這麼知情知趣,這種男人太極品了。
明近淮察覺到他的目光,桃花眼斜睨過來,唇角上挑,「這就醉了?」
「沒有。」原殊酒立刻移開視線,堅決不承認。
明近淮輕笑一聲,他一伸手,輕鬆地將青年攬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