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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潮吹了?
虞聞這麼問她,溼熱的氣息纏繞在她耳畔,溫想小腹瞬間抖了兩下,又噴出一道水柱。
“嗚嗚嗚……你、你走開……”
她嗓音裡全是哭腔,軟弱無力的手推著虞聞的肩。
虞聞紋絲不動,他不能走……他還沒射呢。
就著雞巴埋穴的姿勢,他把溫想翻了個面兒。
“嗚、……虞聞……!”
纖細的雙手反剪到腰窩,虞聞壓著她挺翹的屁股大力操了幾十下,終於抵在臀縫射了出來……
她渾身都化成了一灘水,徹徹底底被他操開了……
虞聞用紙巾把她身上的精液擦掉,“別躺著,我抱你去洗洗。”
溫想抱著枕頭,不為所動。
“乖,黏著睡不舒服。”
你也知道不舒服啊!
溫想睨了他一眼。
她現在腿上、屁股上全是虞聞射出來的東西,哪怕擦掉了還有一股淡淡的羶腥。他欲重,就連那個液也比一般男人的要濃。
溫想不願去洗,她知道虞聞一會兒在浴室還要弄她的,不如就這樣睡了。
虞聞垂眼看她,小臉鼓得跟河豚似的,嫩白的手臂壓著奶團,雪肌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
這一瞧,下面的雞巴又抬了頭。
“真不洗?”
“不洗!”
“嘖,行啊。”
本來他也不可能只射一次就結束。
操都操了,現在讓她睡也睡不夠,索性就給她操透了。
他大手在肉棒上快速擼了兩下,“那就再做一次。”
說著拉起她一條腿,從側面插了進去。
“嗚、……虞聞……不要、了……”
溫想沒想到他還有精力弄,她都快沒力氣叫了。
虞聞聽著她越來越弱的聲音,跟一隻奶貓似的,被欺負的一點反抗意識都沒有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沒力氣就別喊了,嗯?”
好好挨操就行。
火熱的長舌驅入口腔,一瞬間把所有的空氣都趕了出去。舌尖在她貝齒上肆弄,又捲起軟嫩的舌與自己繞纏。
身體溫度不斷攀高,吮砸聲充斥在密閉的房間裡。
溫想被吻得頭皮發顫,涎液順著嘴角流下來,亮晶晶滑進乳溝裡。
看她這副靡亂的模樣,虞聞埋在穴內的雞巴又脹大一圈。
他一邊吻一邊激烈地往她身體裡撞。
窄腰精瘦卻有力,鼓起的斜肌下拉出兩條順滑的人魚線,一直延伸到叢林深處。
溫想不敢看那裡,性器交合的地方撲滿了白沫。通紅的肉棒從媚肉裡抽出一截,下一秒裹著更大的力插回她裡面。
肉體相撞的聲響在房間迴盪,像海里的怒濤,席捲著她的世界。
身體是巨浪中的船,起伏都跟隨虞聞的喜好。
從側面操了一會兒,他又把溫想抱下床。
虞聞光腳踩在地毯上,就這麼站著幹了她兩分鐘,然後抬腿朝窗邊走去。
本來在靠近玄關的一側,現在他抱著溫想往落地窗的方向走。
每走一步,性器就往裡面頂一下,頂得痠軟的宮口瑟縮地閉合起來。
沉碩的囊袋砸在溫想屁股心,她整個人脫了骨似地掛在他身上。上面被他有力的雙臂環抱,下面有他挺脹的雞巴頂著。這樣一上一下,溫想才沒有在他的抽送中掉下去。
路過走廊,虞聞順手關了大燈。
房間裡只餘一盞小小的床頭燈亮著。
暗啞的昏黃飄散,給情慾的夜更添一分靡麗。
他拉開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