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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聞買完石頭,又問大叔借了小刀,一筆一劃在背面刻下了他和溫想的名字。
他說我得做上記號,老天爺那麼忙,萬一把這些石頭弄混了,等看到背面的字就會知道你是我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眼帶笑,連右眼上那道小疤都顯得格外深情。
像他這樣瀟灑不羈的人露出如此純情的一面,總讓人動心。
愛情的第二道魔力,是叫人變成傻子。
兩人回到客房,洗完澡躺下已經過了十點半。
溫想這次帶的是一條背部挖空的真絲睡裙,不盈一握的腰肢在略顯寬鬆的睡裙下晃盪。胸前勾著一片精緻的刺繡,透過疏密的針腳可看到藏在底下雪白的肌膚。虞聞不禁想,是不是湊近些看能看到雪頂上嫣紅的乳尖。
也不怪他之前幾晚忍得辛苦,這樣又純又欲的身體,哪個男人不想操?
虞聞側躺在床上,環過溫想的腰摟在懷裡。
“睡吧。”
他嘴上這麼說,手卻是沿著她側肋伸進了睡裙裡。
溫想沒穿內衣。
裹著熱意的大掌握住左邊的雪乳把玩,細長的指縫夾著乳尖揉搓。
性慾是啟用男人的開關,讓他們在純情與色情間來回切換。
只揉了一會兒,虞聞下面就硬了。青筋鼓脹的肉棒頗具威懾力地頂在她後腰。
溫想手指在床單上扣弄著,她紅著耳尖提醒道:“虞聞……我下面還疼。”
虞聞潮熱的鼻息灑在她頸側,嗓音帶著一點懶意,“我知道,今晚不弄你。”
他的確沒挺著性器頂弄。
但硬得像塊鐵的肉棒壓在溫想腰上,都快把她睡衣燒出一個洞。
虞聞脫掉內褲,把粗熱插到她併攏的兩腿間。
是不能操她,但想被她這樣夾著睡。
但虞聞不知道,她陰穴與大腿內側早就連為了一體,陰莖在她大腿根突突跳動著,灼熱便一寸寸向花心傳遞。
一想到他就在自己雙腿間、肉穴下,溫想下面就偷偷溼了。
好在她現在躺著,水只會流到床單上,不會蹭上他肉棒。
月光如銀露般瀉在絨毯上。虞聞被夾著夾著得寸進尺起來,他想著就輕輕插兩下,絕對不碰她穴口。
於是他緩慢挺動腰腹,在她柔嫩的腿縫裡插了幾下。
就這兩下差點沒叫他壓著人就操上去。
虞聞喉結滾了滾,果斷把粗熱從她腿間拔了出來,鈴口溢位的清液刮在溫想大腿根。
就在此時,溫想突然轉頭,她面上紅煙四起,一對杏眸水光盈盈地望著他。
“虞聞……我、我用嘴幫你吧。”
身下的雞巴很誠實地彈了一下。
這樣爆炸性的發言屬實在虞聞意料之外。
他舌尖抵了抵腮幫。不是沒幻想過她為自己口交,在夢裡,虞聞的性器插在她嘴裡不知道射了多少回。
可放到現實中,他居然有點捨不得。
虞聞突然一把掀開被子,把她雙腿一分,含住她花穴。
“嗯……哈、!……”
一舔才知道她早就流水了。
虞聞身體震了兩下,溫想知道他在笑。
“你不許笑……”她輕推他的肩。
虞聞舌尖挑開布料沿著花縫舔弄,入嘴是一絲微甜的液體。
舌頭把熱穴戳開,在穴口附近的敏感點舔弄。
她穴內生了好幾處敏感區域,舌頭、手指、陰莖分別能進到不同的位置,但哪一樣都能叫她舒服。
虞聞舔了會兒,問她:“怎麼沒自己擦藥?”
溫想指甲都快摳入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