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的。
那一刻,溫想的心像被什麼揪了一下,酸酸地疼。
真沒什麼好回憶的嗎?
昨天在高速路口檢查駕駛證的時候,溫想看到了,虞聞的錢包裡插著一枚小小的相片。相片上,一位慈祥的老人摟著十三四歲的少年,男孩眉眼像極了虞聞。
後來見到江彥蘭溫想知道了,那是虞聞跟她的合照。
所以他不是不喜歡拍照,也不是沒有想要紀念的回憶。
只是記憶遍佈傷痛,每想一次都像被剝皮剔骨。
但越是這樣,那些散佈在生命中零星的溫熱,就越是彌足珍貴。
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些都收集起來,讓他的回憶裡多一些快樂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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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是雙向奔赴呢?我隨一盒套,你們隨珠(bhi,我是說你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