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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吃完飯,虞聞騎著摩托載溫想去了螢火蟲基地。
螢火蟲對生活環境要求嚴苛,喜歡棲息在空氣純淨、燈光汙染少的水草豐茂之地。
溪谷有一處全省最大的螢火蟲觀賞基地,每年8-9月這裡會舉行溪谷螢舞節,屆時路邊和草叢中會有成千上萬只螢火蟲閃爍,場面頗為壯觀。
兩人到了基地,發現場面的確很壯觀。
螢火蟲多,看螢火蟲的人比螢火蟲還多。
虞聞的摩托車都沒地方停。在這裡溫想甚至拍不到一張少於10個人頭的螢火蟲照片……
看著溫想失落的表情,虞聞捏了捏她的臉,指著一旁幽深的小道。
“那有條路,走不走?”
這條路沒在遊覽地圖上標出來,看起來不像引導遊客去的地方。
“能走嗎?”
“你信我,那邊肯定沒人,而且螢火蟲更多。”
“可是旁邊還有鐵絲網圍著……”
“不聽這些。”
“嗯?”
“就說你想不想。”
溫想眨巴著眼睛老實承認:“想!”
虞聞鼻尖輕笑,拍了拍黑豹,“想就上車。”
兩人一路騎到小路盡頭,眼前果真有一大片螢海。
夜色漸暗,成群結隊的螢火蟲在蔥綠的竹林間飛舞,除此之外他們還看到一條小河,水質清冽,河兩邊有青草點綴其間。撲閃的螢火彷彿星星撒落在河畔,在漆黑的山林間點亮一個個閃亮的小燈籠。
溫想拿著手機拍了幾張,心想幸好過來了。
兩人坐在河邊的石頭上觀螢。
但人跡罕至的地方不光有螢火蟲,還有蚊子。
虞聞從車上拿來一瓶花露水。
溫想驚喜,“虞聞你連這個都準備了啊?”
虞聞這幾天已經在她胳膊上看到好幾處包了。他把她裙子往上撩了撩,“你面板嫩,招蚊子。”
他拿著瓶子在掌心倒了點,擦在她裸露的小腿、後腰。
清涼帶著刺激,讓溫想的身體忽然抖了一下。
下一秒,她被虞聞抱進了懷裡。
“虞、虞聞……”
“嗯?”
擦就擦……幹嘛要用這種姿勢。
溫想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撐著他肩膀。一想到他右肩還有傷,她又趕忙把手縮了回去。
“嘖。”
虞聞顯然不滿意她這個舉動,拉著她的手又按了回來。
“結痂了已經。”
“唔……真的嗎?”溫想牽著他衣領往旁邊拉了拉。
肩前的傷結了深褐色的痂,似乎是在好了。
虞聞一把裹住她的手按在胸前,仰頭問她:“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幹嘛?”
“……幹嘛啊?”
他把唇貼到她耳邊,用低啞的嗓音控訴道:“你在輕薄我。”
“你!……”溫想耳根一紅,她手抬起來,半晌在他沒受傷的肩上捶了一下,“……討厭!”
虞聞笑得特別爽朗,兩手摸在她腰間向上探。
“嘶……別亂動,擦花露水呢。”
“你、……!”
哪有人往內衣裡擦花露水的啊!
溫想今天穿了一件類似水手服的上衣,下襬很寬,特別方便虞聞把伸進去。
他掌心很燙,像吻著一團火在她肌膚上撩。修長的指尖擠進文胸的帶子裡,沿著奶肉邊緣按揉。
“嗚……虞、虞聞……這可是在野外啊!”
溫想腦子裡滿是驚歎號。
虞聞不為所動,他湊上去啄她的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