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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偷偷在病房做過一次愛。
“虞聞……你想要嗎?”
一次洗完澡後,虞聞性器一直腫立,她主動提的。
那是溫想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
也是虞聞經歷過的最難捱最抓狂的一次性愛。
他像被人五花大繫結在床上,從來沒有這麼被動過。全程不能用手,溫想甚至都不給他抬腰。
半個月沒做,她裡面水太多了……屁股軟綿綿地撞在他腿上,小穴吸得他尾椎發麻,甚至她還一邊夾一邊晃腰,高潮的時候還讓他射在裡面……
無套內射,虞聞根本沒敢想。
腦子一熱,精關失守……看了眼壁鐘,不到五分鐘。
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內射,射得特別多,雞巴一抖一抖在她裡抽了三下。
濃稠的白漿從嫩紅的穴口流出來,她小穴一吸一合,吐一點吃一點。
又爽又恥辱。
這件事被虞和玉發現了。
“溫想啊,你去幫虞聞買點水果吧。”
虞和玉站在窗前,不知從哪裡摸了根菸點上。
醫生在病人房間抽菸,知道要被處分的。虞聞咳了幾聲:“大夫……我是病人。”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
“虞聞你不做愛會死是吧?人家是死了都要愛,你是死了都要做!”
虞聞笑得沒皮沒臉,“不會死,但會瘋。”
虞和玉翻了個白眼,恨不得把菸灰彈他身上。
虞聞晃了晃脖子問她:“所以我的手是不是沒救了?”
“是的,我們準備明天給你火化。”
虞聞知道自己手傷很重。這麼多天了,動都動不了。
那天在車庫裡,打手的鋼筋掄到他右手了。
被蒲柯他們按在血泊裡的時候,他看到了柱子後面的蔣嘉年。
記憶一下被拉回到六年前的舊巷子……無言的默契在兩人間流淌,或許這也是生死攸關之際對於一個人本能的信任。
虞聞朝他比了個口型,蔣嘉年一把奪過黑皮手上的刀,虞聞撿起地上的盒子砸向蒲柯的右眼——
那之後倉庫裡又衝進來四五個人。
原本鋼筋是會砸在蔣嘉年身上的。
是虞聞擋了上去。
骨頭碎裂的那一刻,虞聞居然感覺到了輕鬆。
他不喜歡欠人東西,那是他該還的。
掌骨刺穿,幹骺端粉碎性骨折。虞聞新傷迭舊傷,當即就被抬去了醫院。蔣嘉年傷不重,包紮完後就回家了。
住院期間,俱樂部和車隊的朋友都過來探望過他。宋婉瑤像親姐似的,每天都煲湯讓譚勳送來。
入院大約半月,蔣嘉年帶著蔣瞳來了。
兩人拎了些水果和補品,蔣瞳見虞聞還是有點彆扭。
蔣嘉年呢,一進門,眼神卻是釘在了溫想身上。
兩人不鹹不淡地聊了幾句。知道的是來探病,不知道的會覺得這兩人有仇。
寒暄結束,蔣嘉年說想跟虞聞單獨說會兒話。
把人支開後,他的第一句話是:“能抽菸麼?”
搞什麼啊,一個兩個都要在他房間抽菸。
虞聞聳眉,“你覺得呢?”
沒辦法,蔣嘉年煙癮太重了,就算不點,也要摸出根菸咬在嘴裡。
他坐上窗臺,陽光自背後攝入,在地上攏出影子。
“你頭髮怎麼回事?”
蔣嘉年今天難得紮了頭髮,用的居然還是個粉色髮圈。蔣瞳是短髮,也不知道他是哪裡搞的這麼騷氣的發繩。
“覺得怎麼樣?”
虞聞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