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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賽的規則簡單粗暴,3v3,五圈,總時長最少的隊伍算贏。
六名選手先跑了圈熱身讓輪胎進入工作溫度。回到起跑線就位,訊號燈亮起、燈滅,比賽開始。
起跑時蔣嘉年由於佔據有利位置,第一個衝入彎道。虞聞不徐不疾跟在第三位。
像他們這種水平的賽車手在直道上很難拉開差距,往往都是利用過彎時機超越對手。一般在過彎時剎車踩得越晚越易實現快速過彎,但同樣這對賽車手的技藝要求也越高。
在接下挑戰時虞聞就知道蔣嘉年絕對有備而來,現在德翠卡二號位車手領先虞聞半個身位,他屢次在過彎時提早剎車擋住了虞聞的最佳剎車點,虞聞為了不撞車只能跟著他早剎。
二號位拿出即使得不到名次也要攔住虞聞的架勢,陸陸續續有車子從他們身旁掠過。
溫想前面的姑娘已經罵罵咧咧跳起來了。
“靠,那二號位什麼人啊,就知道玩這種下三濫的!”
“我猜不會是跟蔣嘉年授意的吧,畢竟他才是德翠卡老闆吧。”
溫想來之前惡補了一波賽車知識,她知道那個車手這樣攔著虞聞,雖沒有犯規卻很沒品。
正當她們為虞聞揪心的時候,虞聞在第四彎放棄了容易過的外道,從內道以絕對晚剎走了一個超短弧線的飛速過彎,實現反超。
觀眾席瞬間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隨後虞聞在第六個彎道追上了蔣嘉年。
他弓背緊貼住車身,整個人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隨時準備進攻。他堅毅的眼神比耳旁倒退的風還要凌厲,抬腳、提檔,縱然蔣嘉年不停變換車道企圖擋住他,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小伎倆都是徒勞。
再度回到,虞聞率先進入第二圈。
之後的比賽沒有更加懸念,虞聞與蔣嘉年的差距越拉越大,最終以總時長19分06秒33獲得第一,順便以單圈3分48秒56的成績打破了自己保持5年的記錄。
中途德翠卡三號位為了卡住於彬,在第四圈故意摔車帶倒了他,裁判判三號犯規,但雙方均失去比賽成績。
最後蔣嘉年第二、向子洋第三、德翠卡二號位第四。兩隊的總時長加起來一比,依然是斯冰賽贏。
虞聞站在頒獎臺上,摘下頭盔甩了甩頭髮,長時間的封閉佩戴讓他面上沁出一層薄汗,亮晶晶的像撒在大理石上的細鑽。
一群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摩托寶貝湧了上去,溫想本來也想過去道賀,看見虞聞被人層層圍住,有人拍照有人採訪,她只好站在外圈等他。
山道亮起了燈,人們紛紛舉起汽水飲料傳杯弄盞。狂熱的音波帶著腳下的地面震動,喧鬧的歡笑聲充斥在虞聞耳旁。
萬千紛擾之中,她獨獨成為安靜的一隅。夕陽懶懶地墜在天幕邊緣,嫣紅的光穿過層迭的樹葉,給她勾上一道絨絨的邊。
一瞬間虞聞彷彿聽不見任何聲音,就連她低頭攏發的動作在他眼裡也拉成了慢電影,一鼓一鼓的心跳隔著擁擠的人潮,與她呼吸的頻率重迭。
“麻煩讓讓。”
當眾人還在驚訝冠軍拒絕了採訪時,虞聞已經走到溫想面前了。
溫想雙手背在身後,嬌俏地朝他歪了歪腦袋。
“恭喜你呀,冠軍!”
“看清楚了嗎?我怎麼贏的。”
“看清楚了,從頭贏到了尾呀,開得非——常快!”
虞聞嘴角掛笑,“我知道我很快。帥不帥?”
溫想眨眨眼,“帥,特別帥!”
那你有被我迷住嗎?
虞聞沒有問,他注意到溫想只穿了一條短袖連衣裙。
“穿這麼少,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