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時他們趕時間浴室的膜沒貼好,上週和這周加班,我用了兩次浴室,膜就翹起來了,所以撕了還沒貼上。”
“……”莫凡聽完解釋,臉色稍霽,信了他的說辭又懊惱自己居然這麼沉不住氣,別開臉懶得看他。
司昭廉莞爾,順勢親上莫凡修長的脖頸,“吃醋了?雖然我很開心,但你這醋也吃得太飛了。”
莫凡嘴硬道:“我有病?”
司昭廉輕笑一聲,高挺的鼻樑蹭著莫凡的耳垂,聞著他身上沐浴露的馨香,“那辛然的事你是不是也得給我一個解釋?”
莫凡享受著他的按摩和親暱,“你自己不是都查出來了嗎?還幫處理亂傳訊息的人,還需要我解釋什麼?”
“我自己查出來是一回事,你的解釋又是另一回事。”司昭廉掰過莫凡的臉頰,二人的目光黏在一起,“我不是身為炮友要一個解釋,你明白的。”
莫凡凝視司昭廉深邃的眸光,抿了抿唇,末梢神經繃著,似乎在僵持什麼。
司昭廉也沒有催他,就這麼近距離地仰頭看著莫凡,一手搭在腰上,一手貼在背上,他們的呼吸交融,彼此的身上是同一種沐浴露的味道。
只穿了浴袍的莫凡坐在司昭廉的大腿上,因為姿勢的原因,浴袍的下襬朝兩邊分開,露出了他修長勻稱的雙腿,上面同樣遍佈著深深的痕跡,和司昭廉脖子上的草莓印一樣。
親密的姿勢。
親密的痕跡。
親密的關係。
二人針鋒相對的磁場早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心軟到擔心,從在意到吃醋,某種呼之欲出的情愫早就在心裡埋下了種子,被陽光籠罩,月色灌溉,在蠻荒的心底開出怦然的小花。
司昭廉的眼睛很漂亮,明亮通透,帶著青年人乾淨純粹的熱忱,像一捧澄澈的湖水,那份熱烈的情感能一眼望盡。
莫凡不可否認的是,他享受司昭廉看他的眼神,更喜歡司昭廉對他的這份追捧。
他能把控司昭廉的情緒,將名聲在外的海王掌控手中,這份成就感比反攻他來得更甚。
莫凡自上而下地看著司昭廉,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慢得無限拉長又快得轉瞬即逝。
須臾,莫凡僵硬的身體明顯放鬆下來,推開司昭廉禁錮自己下巴的手,不情不願地將辛然的事兒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司昭廉耐心聽完,捕捉到重點,“你拒絕了他?”
莫凡嗯了一聲:“不想和沒感覺的人浪費時間,也懶得應付他。”
司昭廉頓了頓,眼底升起灼亮的熱度,挑眉道:“你的意思是……”
莫凡堵住司昭廉的嘴,面無表情地說:“什麼意思都沒有,我餓了,點餐吃飯。”
司昭廉拉開莫凡的手,插 進指縫十指緊扣,將人用力吻住,“飯已經點了,食堂在做,在此之前先吃我怎麼樣?”
莫凡臉色一變,掐著司昭廉的脖子將人推開,拿起桌上的菸灰缸抵在男人的脖子上,“你他媽試試!你要敢來老子讓你斷子絕孫!”
操,這人是牲口嗎?
田都要耕壞了,牛累不死的?!
司昭廉感受著脖子上冷硬的觸感,提醒道:“莫哥,我是gay,早就斷子絕孫了。不過如果能和你一起斷子絕孫,我還是非常樂意的。”
“你那是意向性的,”莫凡威脅道,“我可以讓你體驗一把實質性的。”
“那你可得考慮好。”司昭廉毫不畏懼,笑得有幾分痞氣,“我要是沒了,誰讓你爽?那些鴨子能有我貼心?”
這個倒是提醒了莫凡,他勾唇一笑,“這個好辦,也該讓你躺著享受一下,不是嗎?”
“這樣啊……”司昭廉感嘆道,“你這個想法這麼強烈,我是不是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