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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唱得是真不錯，站在舞臺上自信滿滿的樣子，頗有程頤他媽的影子。
季倩倩原本在吃糕點，心情愉悅，一聽這話，面露尷尬，下意識去看程雲哲，而他卻沒有半分替她解圍的意思，甚至都不和她眼神對視。
“那種比賽，水很深，倩倩堅持到第三期已經很好了。”程母連忙插話，“她也就是這一輪才被淘汰，不過我看錶現挺好，也不知道那些評委怎麼想的。”
“小凝不是晉級了嗎？”程老爺子緩緩又說。
一聽說季凝，程母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剛回到程家的野雞，居然勾引程頤，還打了程詩詩。
於是，她說話就變得刻薄起來：“爸，您說季凝啊？那個姑娘我就不多說了，風評不太好。”
程雲哲一聽，擰了眉頭，看向程母。
程老爺子握著柺杖的手收了收：“風評怎麼了？”
“她沒背景沒實力，就怎麼輕鬆唱兩句就晉級了，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回事。”程母說完，添油加醋，“這姑娘心眼不好，回來季家後，估計是內心不平衡，私底下幹了不少齷齪事。”
季凝不是要勾引程頤嗎？最終目的是想嫁到程家，程老爺子都對她有意見了，看她還怎麼博好感。
“那丫頭，我看著挺好啊。”管家見程老爺子臉色不太對，連忙出言解救，“唱歌也唱得很不錯，都是些流言蜚語，又不作數。”
“哪能看表面。”程母搖否認，看向季倩倩，“她私底下都不知道欺負我們家倩倩多少次了，就想壓著倩倩一頭，也就是倩倩心軟，沒理會。”
這一捧一踩，手段劣質。
程老爺子看過來的時候，季倩倩卻沒否認，埋著頭，繼續吃她手中的糕點，算是預設了程母所說的。
“媽。”程雲哲突然出聲，想要制止程母，程老爺子卻黑了臉，怒斥道，“怎麼欺負了？”
他倒是想聽聽，季凝怎麼欺負季倩倩了。
程母還以為程老爺子要給季倩倩做主，趕緊又道：“爸，你是不知道季凝，心思深得很，倩倩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哪敢在季家亂說話。幸好也要嫁進我們家來了，之後我多疼她一點。”
程老爺子要是覺得季倩倩可憐，到時候給他們的東西要多點。
“她怎麼欺負你了？”程老爺子又扭頭看向季倩倩。
季倩倩垂著眸眼，輕輕搖了搖頭，“沒事的爺爺，都過去了。小凝她，心裡不平衡也很正常，不怪她。”
這話說的，還幫季凝坐實罪名。
在季倩倩看來，讓程老爺子對季凝心生厭惡，就等於封死了對方程序家的可能性。
程老爺子一聽，從鼻腔裡輕哼一聲，拿著柺杖重重敲了地板幾下，“今天這事兒還真得說清楚，我倒是要仔細聽一聽。”
季倩倩和程母還沒察覺到不對勁，只聽程老爺子慍怒道：“嚼舌根都嚼到我這裡來了，盡搞些上不得檯面的小動作！”
他的話音未落，語氣裡的怒氣讓季倩倩和程母臉色驟變。
未等兩人開口解釋，門外再次傳來聲響，管家連忙走出去。
季倩倩因程老爺子的話臉色發僵，她再次看向程雲哲，對方卻擰緊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眉宇間，還帶著一絲不耐煩，像是在埋怨她剛剛的愚蠢。
程母被程老爺子一罵，早就傻眼了，看向季倩倩。季倩倩剛要開口解釋，餘光瞥見門口的那一幕，面色驟然一變。
程頤一隻手牽著季凝，另一隻手拎著禮品，正朝裡走來。
兩人姿態親暱，不用看都知道是什麼關係。
“老爺子，小少爺回來了。”管家臉上滿臉笑容，衝著程老爺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