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斷向上勾勒出弧度，眼睫也溢位笑意，手掌放在她的頭頂，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秀髮。
“不要。”程若晴被秦琛摸著有些癢，伸手推開他的手，似乎覺得太生疏，雙手又向上圈，抱住他的脖頸，整個人往他懷裡靠。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大抵是想時刻粘著他。
只要待在一起就很開心，做什麼都開心。
秦琛抱著她，垂著眸，薄唇覆在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親了幾下她的臉頰。
程若晴昂頭，與他對視，美眸清澈見底。
秦琛望著她的這張臉，一顆心忍不住悸動，粗糲的拇指撫上她的紅唇，話語清潤低沉：“我們什麼時候能結婚？”
聽言，程若晴一怔。
這才剛談戀愛，就要被抓去結婚了嗎？
“元旦怎麼樣？還是新年？”秦琛說話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在哄人，在很認真尋求她的意見。
“可是現在距離元旦，不到半年。”程若晴說。
“半年不夠嗎？”
程若晴坐起身瞪大眼：“半年怎麼夠了解一個人？你就這麼草率決定和一個人長相廝守嗎？”
沒人告訴她談戀愛半年就要結婚啊。
結婚是多麼遙遠的事情。
“沒有草率，很清醒。”秦琛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臉上，與她平視，“沒遇見你前，沒想過這個問題，遇見你，想盡快。”
很神奇。
就是在茫茫人海中，突然出現了自己覺得可以嚴絲合縫的那一個人，迫切讓他想要佔為己有，和她擁有法定身份，怕一切未知發生。
秦琛前所未有清晰堅定，他是愛她的。
“那，那還沒談多久戀愛啊。”程若晴眼底閃了閃，一臉糾結。
秦琛：“結婚後和你談。”
“不要。”
……
程若晴明顯沒有把秦琛的話太當回事。
秦琛看著她絲毫沒有猶豫就拒絕的神色，在心底默默嘆氣，同時眼底有了沉思。
其實剛剛在車上，他要是想，多半就得逞了，就是捨不得。
現在呢？
還是沒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