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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客廳,兩個男人齊齊朝她看來,相互對視一眼後,又各忙各的。
開啟手袋,拿起香菸打火機,叢客廳到花園,傭人早已自動隱身,種滿玫瑰的花壇邊有一架鞦韆,那是她小的時候卿宏義為她特意定製的,她靠在座椅上,點燃香菸,吞雲吐霧起來。
白澤宣偷偷的看了她兩眼,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總給他一種陰鬱之感。
可她家就她一個獨女,父母還都很疼愛她,她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跟他的婚姻嗎?她以為他想?
收回心神,他的卒被老丈人的將吃掉了幾顆,如願的輸掉一局。
他吹捧道:“爸,您太厲害了,我下不過您!”
“你在讓著我,別以為我沒看出來”
“沒有,我真的技不如您”
卿宏義也看出來了,他不是技藝不好,而是不想跟自己下,他笑容可掬的道:“行,那今天就先到這裡,去找卿卿吧,我也想休息一下”
卿宏義起身,去了二樓,白澤宣走出客廳,來到卿青的附近。
女人抬頭,見是他,問道:“怎麼不下了?”
“技不如你爸,下著沒勁兒”
她朝裡屋看了一眼,沒見卿宏義的身影,香菸燃盡,她又抽出一根,點火。
男人見狀問道:“你煙癮很大?”
她淡淡的答:“還行吧!”,雖然不喜歡他,但也沒到討厭的地步,她吸了一口,淡淡的煙霧隨之被她吐出,又過了一會兒,她看向白澤宣道:“幫我推下”
結婚這幾天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她,他才發現這女人的臉白玉無瑕,眉眼含俏,他看晃了神。
卿青見他盯著自己,不由疑惑,問道:“看什麼呢?”
白澤宣這才回神;“你剛才說什麼?”
“幫我推下鞦韆”,剛才她自己動了幾下,老是蕩不高。
男人應聲,走到她身後,抓著兩條尼龍繩用了些力,繩子是才換的,隨著男人的動作,女人那一頭烏黑的長髮隨風飄蕩起來,像落入凡間的仙女。
“再高一點”
女人銀鈴般的聲音傳進他耳朵裡,這是她童年的美好回憶,所以她此刻很開心。
白澤宣推的力道更重了些,鞦韆蕩的也更高了。
他控制著繩索問道;“這個高度合適嗎?”
女人好像心情很好,要求道;“還可以再高一點”
樓上,卿宏義兩口子站在陽臺上,看見花園兒裡的兩個年輕人,笑得一臉燦爛。
“他們很般配,我的眼光沒錯”
卿母抬眼等他:“哪裡般配?我沒看出來!”
過了一會兒,鞦韆的速度漸漸慢下來,卿青將腳墊到地上,偏頭看白澤宣,他也看著她。
迷惑不解,問道:“有事?”
卿青說:“我可以出去上班嗎?”
上班,他們白家的女人沒有一個出去上班的,上班的都是男人,他說道:“這個問題,我暫時不能回答你”
她也知道,像他們這種大戶人家的女人都是不工作的,可是她哪裡是能呆得住的人?
白澤宣見狀:“等明天上班的時候,我跟爸商量一下,到時候就能給你答覆”
得到答案,她在心裡打定主意,終於,兩人捱到了晚飯結束。
司機提前來到別墅,卿宏義兩口子不捨的將兩人送到門口,卿母看寶貝女兒要走,傷心的流眼淚,“卿卿,你要經常回來!”
卿宏義安慰道:“好了,又沒多遠,隨時都能回來的”
“知道了!”,她回了一句,坐上車子的後排。
白澤宣跟岳父岳母打招呼:“爸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