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峋話裡帶著明顯的喪意,許言頭也沒回,他盯著螢幕,房間裡沒有開燈,螢幕的光亮映照著少年漂亮的五官輪廓。在這樣的燈影中,許言笑了一聲,安慰道。
「下把讓你。」
許言說完,林峋重新提起了興趣,確認道:「你說的啊。」
「嗯。」許言應聲。
得到許言的承諾,林峋回過頭,自信滿滿地開始了遊戲。
這一把,許言直接把林峋錘到沒有喘息的餘地。
林峋:「……」
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林峋還是相信許言確實是在讓著他的,因為他確實沒有攻擊。但是好傢夥,這原來只是許言的套路而已。在他準備攻擊的時候,許言蹭蹭爆出兩個大招,他還一個招都沒用呢,血條直接崩到還剩下百分之一。
林峋:「……」
這下林峋徹底傻眼了,剩下那百分之一他也不打了,他扔掉手上的遊戲手柄,過去抱住許言的身體給他死死箍住,開始瘋狂搖晃。
「你不是說這一把讓著我嗎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許言被林峋抱著,他的身體被林峋抱著搖晃,許言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被晃出來了。而在林峋抱著他晃他的時候,許言一邊大笑著,一邊把林峋最後百分之一的血條打掉了。
「你死了哎。」許言道。
林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打了!」林峋發瘋。
他在發瘋的時候,還是抱著許言晃,許言拿著遊戲手柄,任憑他晃著。在他說不打的時候,許言笑著道:「那我下一把讓你嘛。」
然而此時的林峋已經不信了:「你上一把也是這樣說的!」
「我這把真讓你。」許言道。
林峋:「……真的?」
許言:「噗嗤。」
林峋:「啊啊啊啊啊你又耍我!」
林峋繼續發瘋,許言被他晃到頭暈眼花,抬手拍著他的狗頭道:「真不打了?」
「不打了。」林峋道。
雖然林峋確實喜歡玩兒遊戲,但是任誰輸一晚上,都不想打了。甚至說,這一晚上都給林峋留下心理陰影了。
他抱著許言,哭喪著臉道:「爸爸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爸爸啊!」
許言玩兒遊戲向來厲害,兩人以前也是經常玩兒遊戲。可是以前打遊戲,許言都會讓他兩把啊,哪有像今天這樣的,一把都不讓啊。
林峋邊哭喪著臉說著,邊往許言的懷裡蹭,許言撫摸著他的狗頭,語重心長道。
「你也不能總是如此,爸爸總該教著你長大。」
林峋:「……」
「長大真難啊。」林峋感慨道。
林峋一邊感慨,一邊在許言肩膀上抹淚。而確定林峋不玩兒後,許言放下了遊戲手柄。放下遊戲手柄後,許言從地毯上站了起來,伸展了一下身體。
「不打了那我回房間了。」許言再徵詢了一下林峋的意見。
「行。」林峋看著站起來的許言,他倒是沒扔下遊戲手柄,而是開啟了單機模式,他一邊開啟一邊道:「你等我再磨練一晚上,明天一定要長江後浪推前浪!」
林峋說著的時候,許言垂著手,在他毛刺一樣的頭髮上揉了兩把。
「行了,爸爸去睡了。」
說罷,許言就朝著林峋房間門口走去。在他走著的時候,林峋跟他說了一聲「晚安」,許言頭也沒回,衝著他擺了擺手後,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
離開林峋的房間,許言回了自己的房間。
玩兒遊戲雖然不太用大動作,但是這樣拿著遊戲手柄玩兒了兩個多小時,許言身上還是出了些汗。他回到房間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