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驅虜回到都城後,這未經請旨就率軍出征的事被人參奏,又因為濫殺耕牛之罪,再被參奏。
幾個月後,徐驅虜被殺,他的部下也多被牽連。
曾經威震西域的齒刃刀軍,在西域被新來的將軍收編,齒刃刀被棄之於庫,這一千多名悍勇將士,也被新來的將軍算計,因為他們忠於徐驅虜,最終深陷重圍而不得救兵,最終幾乎全部陣亡。
讓他們丟掉善用的兵器,去和敵人肉搏廝殺,又不派援兵,齒刃刀軍自此絕後。
但是齒刃刀的傳說,並沒有斷絕。
所以在劉英展看到裘輕車那把齒刃刀後,臉色頓時變了。
齒刃刀法,與尋常長刀的刀法完全不同,破他這鏈甲最是有效。
「原來你是徐賊餘孽的後人。」
劉英展哼了一聲:「看來朝廷當初殺的還是不夠乾淨,這麼多年過去,還有徐賊餘孽猖狂。」
他一伸手,身後的手下隨即快步遞過來一件兵器,裘輕車看到這兵器的時候眼睛就微微眯了起來。
那是一件狼牙棒。
一想到他的鏈甲,再看到這兵器,裘輕車眼神裡的怒意越來越重。
他看著劉英展說道:「原來你是當初那些西域賊寇的後人。」
劉英展哈哈大笑道:「怎麼,覺得心裡不舒服?當年我祖先率軍攻破西門關,後敗於徐賊之手,但是徐賊沒有什麼好下場,而我現在卻在你們中原過的錦衣玉食,我手裡有人有錢,你呢?你這個徐賊餘孽,卻混的如此落魄。」
他用狼牙棒指向裘輕車道:「連我都覺得有些不公,可是我喜歡這不公,連我都覺得這有些諷刺,我又喜歡這諷刺。」
他跨步向前,那麼精瘦的一個人,卻揮舞著如此沉重的狼牙棒,讓人看著都覺得有幾分荒誕,又有幾分震撼。
當的一聲,裘輕車用齒刃刀擋住狼牙棒,那巨大的力度之下,他握刀的左臂都被震的向後甩出去,齒刃刀幾乎脫手而出。
劉英展一腳踹向裘輕車的胸口,裘輕車在瞬息之間把右臂抬起來橫陳胸前,這一腳踹在他胳膊上,人擦著地面向後滑出去至少半丈遠。
「徐賊當年就是因為不識時務才死的,你們這些餘孽之後,也一樣的不識時務。」
劉英展再次向前,一棒一棒的往下猛砸,一邊砸一邊怒吼道:「你們不懂變通不識時務,那麼就必然要被淘汰,而我們卻比你們明白怎麼才能贏,既然打不過你們,那就進入大楚,用金銀,用美人,不能靠戰爭做你們的主人,那就靠別的辦法做你們的人上人!」
裘輕車被狼牙棒的力度砸的不斷後撤,後背撞在那輛馬車上,再無退路。
劉英展一棒橫掃,裘輕車猛的低頭,狼牙棒砸在馬車上,車廂瞬間就被砸破了一個大洞。
裘輕車單手撐著地面,抬起雙腳狠狠踹在劉英展的小腹,劉英展劇痛之下後撤。
裘輕車立刻挺身而起,齒刃刀砍向劉英展的脖子。
劉英展用狼牙棒砸向齒刃刀,當的一聲脆響,齒刃刀被盪開,他身子轉了半圈,藉助慣性,狼牙棒重重的砸在裘輕車的胸口,裘輕車立刻就向後倒飛了出去。
劉英展啐了一口吐沫,一臉輕蔑地說道:「你們這些人為什麼就那麼蠢?中原人都一樣的蠢。」
他一腳踩住裘輕車的胸口,舉起狼牙棒就要砸下來。
砰地一聲,他背後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他立刻回頭去看,卻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半大孩子站在那,手裡還拿著一塊磚頭。
「你找死?!」
劉英展看向那少年說道:「那就成全你。」
他一腳把裘輕車踢開,轉身朝著那少年走過去,少年嚇得不斷後撤,像是怕極了,可還是把